老师“昨天放学,我走得太急,把钢笔丢在课桌抽屉里没有带走,今早一来就没了……”
今天是七夕,她却要赶在收花站关门前把棉花卖了,好凑点钱给父亲治病。
银河在天上铺开,像奶奶染布时打翻的靛蓝染料。我傻乎乎地问:“那么宽的银河,他们咋过得去?“妈妈用蒲扇尖轻点我的脑门:“傻小子,这天夜里,天下的喜鹊都会飞来搭桥,成千上万
那天我挑了一整天的麦把,肩膀被扁担压得又红又肿,肩皮都磨破了,沾着粗布衣衫一碰就钻心地疼。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每走一步都要攒足力气,仿佛脚下不是土路,是没膝的泥潭。收工往
我娘走的那天,天阴得像块浸了水的破棉絮,风卷着纸钱在屋子里打旋。她走得突然,家里本就过得紧巴,这下更是塌了半边天。
杨柳树上的知了,池塘里的青蛙,每到夏季便奏起最动听的乐章——蛙声鼓鼓,蝉鸣阵阵。那时的我,不懂什么“下里巴人”与“阳春白雪”,只觉这蝉音蛙鸣,是世间最妙的乐曲。
傍晚收工,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条黑色的丝带蜿蜒在田埂上。远远瞧见母亲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久违的笑,那笑容像春日化开的暖阳,驱散了我一身的疲惫。她小跑着迎上来,攥着我
公社卫生院在柏家大队部举办赤脚医生培训班。培训班的教室是一间略显简陋的毛草房子里,墙壁上张贴着人体解剖图、卫生宣传标语,几张拼凑起来的长桌和长条凳便是我们的学习桌椅。尽
母亲,一个神圣的称呼,一个伟大的名字。一年一度的晴明节又要到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我思念我的母亲。
二爷小学毕业后,由于家里太穷,他父亲就让他学个“剃头匠”,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二爷学剪头,他是一心无二用地钻研“顶上功夫”,理个平顶、分头、二道毛子、桃子头外带个小辫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