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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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戈壁滩上锈成一道拉链, 风始终没能拉开它。 我们卸下行李, 用脚印称量砾石的沉默。
苹果树年年开花, 甜味里藏着铁锈的腥。 而我们,像被舀尽的水, 流往更深的远方。 只有月光偶尔回来, 替我们, 照一照井底未干涸的乡音。
它们多像我们—— 徘徊在村口, 用尽一生, 学习如何, 优雅地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