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八年,时民国政府迫于抗战,炸黄河花园口大堤滞敌,豫东洪水泛滥,波及冀南长垣。洪水消退,天灾遗祸,孽障横生,一九四二年漫天飞蝗啮噬青苗,长垣境域庄稼颗粒无收。是年冬
黄河九曲十八弯,长垣地势开阔、土地平旷,黄河行走到这里撒起了波,更加桀骜不驯,来回摆荡,河道时而东西,时而南北,时而东北,时而东南,滚出了最后的一个陡湾,长垣就在湾里面
岛上常年云遮雾绕,春天来得迟一些,较陆地整整要晚上一个节气,因不合时宜,加上天气常常变幻莫测,好端端的天气说变就变,像个不懂事的孩子,稍不注意他就会发起脾气、耍起波来。
我想到小时候我奶奶扎的马。每临腊月小年,奶奶总是要扎天马,至少两匹,灶神灶奶各一匹,这是祭灶的必需物品。扎马活似大个的蚂蚁,选材于高梁杆,奶奶挥动柴刀斩取长短、粗细高梁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清明,麦田里,布谷鸟儿叫了。院子里,我的爷爷抄起旱烟锅儿敲响锄头铁,扯开嗓子儿喊:“布谷鸟儿都叫了,快起床上地咧!”咕咕咕咕,咕
堰岗,是饱受洪水之苦豫东北平原黄河沿岸的乡村记忆。堰岗,亦作土隁,其实就是土围堰,封土筑成的拦水坝。我的童年永远停留在了我们家乡的堰岗之上。围堰上种着很多灌木,以棱柳为主
父亲二零一一年腊月突发的脑溢血。那一年,父亲六十一岁。父亲苏醒过来,立刻明白发生的事。病情稍稳定,父亲转移到了普通病房,一天到晚不间断的输液几乎占据了他的生命全部空间。
杌桌,不是桌,是高凳子。小板面,高腿儿的凳,是大板凳,在豫东北一带就叫杌桌。在我儿时,杌桌不是随便坐的,上小学坐的是小板凳,待升上了中学,才有资格坐杌桌。为此,过去的乡村
槐树,是豫东北平原地带的常见树,它分黑槐和洋槐。春天,洁白焯灼、甘甜香溢的洋槐花霸占着食人间烟火的乡村。纵使有一棵黑槐,也是隐没在不显眼的角落,好似负着刑罚的罪人苟且偷生
英雄的大别山,绿树阴浓,山山相连,水水相通,一寸山河一寸血,一抔热土一捧魂;大别山,它的一山一水都有着不平凡的故事,一土一坎都蕴涵着革命的红色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