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大森林,多数时候只有我一人,在这条公路上前行。 我颇喜欢这种状态。一个人在生的路上,独自走一会儿,为远方一点点梦想或者诱惑,去冒些风险,大抵是有趣,虽然其间不免孤寂。
坐在山上 坐在 水底,都是那片云 远道赶来的亡灵 秋天 ,那些年 祖母搬起小木椅 坐在村口。金风起落,祖母满头银发 看我在来去还家的路上……
天色薄暮时分,来到圣迭戈古城。 当我停稳车子,透过倒车镜看见城门下灯火里晃动着一二点人影,大部分游人业已散去了吧,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不大喜欢热闹,虽然时不时也对人间世里
大雁,落下来 是山坡下的另一片菊花。我看她们 像未来那样迷人。她们看我应不如是 ——“剌楞”,她们起飞;飞呀飞 一直飞落我来世敲木鱼底寺檐
秋风,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突然 挥舞起来。松鼠,跳入山林,尾巴高高 翘起,一弯明月
因为居处距海颇近,偶尔动一下想出去走一走的念头时,并不多想去海边。 这一点脾味,很类似于经常吃大白菜的人家,去餐馆点餐并不大愿意要一份醋熘白菜吃。然而,世事多数时候并不遂
秋,捧出白云,献给山峦 山峦捧出明月,作为回赠。山林看到这一切 背过身,哗哗地掉眼泪。小溪,已经走了很久 没有了踪影。——去年那一行雁字,怎么还没有 回来。山下人家小院里的灯
吃罢晚饭,妻邀我到梅树下赏月。 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邻家的狗吠,孩子已回房睡了。沉浸在薄薄的静谧和朦胧的梅香中,我的心渐渐酥融。”你说,咱俩咋会走到一块儿呢?”妻
月,离开的时候 夜的大手抚了一下痛苦、痉挛的海洋 风吹乱她的苍发 久久也离不开她 长年卧着的病床——孩子,已经长大 不常回家
当秋风以冰凉的手摘落果子 当月亮以肥白的胴体诱惑海水 吐着长舌头的浪潮 跟着旋落的白鸥,在滩头遛达 喘息 面对此夜 进退失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