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推开窗,第一缕阳光如画家蘸了金粉的笔尖,轻轻点在远处的山峦上。雾气还未散尽,山影朦胧如水墨晕染,树梢的露珠折射着朝阳,仿佛缀满细碎的星辰
人生如一场浩渺的远行,我们背着行囊,在时光的长河中跋涉。
家乡的山上有一眼小泉,像一颗嵌在青石间的翡翠,藏在半山腰的衣襟里。每次相见,我总要伸出脚尖,逗得它细细地笑,轻轻地喊。泉水清冽如银线,从岩缝中渗出,蜿蜒成一道耀眼的细流
我年轻的时候写过一首诗,题目叫《傻姑娘》。诗中描绘了这样一个场景:父母留给自己的除了拼搏与进取的精神,只剩一所“破烂不堪的住宅”。这成了姑娘们靠近的障碍,她们喜爱我的容貌
在时光的长河中,有这样一种奇妙的景象:小小的陀螺,被鞭子轻轻一抽,便开始在光滑的地面上飞速旋转。它一圈又一圈地转动着,仿佛永不停歇,那旋转的身姿,带着一种倔强的坚持。而这
爱一个人,是甘愿将自己化作一泓清泉,无声地浸润对方的生命;恨一个人,则是将心拧成一根荆棘,任尖刺在灵魂深处反复划出伤口。帮助总需要理由,如同理性搭建的桥梁,而喜欢却如风中
命运是一柄双刃剑,锋芒藏于光影之间。有人畏惧它的寒光,有人痴迷它的华彩,却鲜少有人看清——厄运与名利、欺诈与严厉、优雅与谦虚,这些看似对立的存在,恰如阴阳两极,在人生的经
生活是一幅斑驳的画卷,总有些荒诞的笔触在不经意间勾勒出深刻的隐喻。人们常说“狗熊掰棒子”,那憨态可掬的生灵总是一边掰下玉米棒,一边随手丢弃,身后总跟着一群捡拾者,他们咀嚼
我的第一部抒情诗集《家乡的九月》中有一首诗歌,题目是《标点符号》:谷穗弯弯是问号,问你是忧愁还是喜欢;玉米棒子是叹号,抒发着对责任田的情感;花生角儿是逗号,把香喷喷连成
雨水在窗棂上蚀出蜿蜒的沟壑,我儿子卢昱博伏案奋笔疾书,笔尖在作业本上洇开深浅不一的墨痕。他时而蹙眉凝思,时而豁然开朗,却始终不愿离开那张堆满习题的书桌。我望着他单薄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