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说父亲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父亲的世界里有永远种不完的地,有永远干不完的活,他看见地里长出了可喜的粮食心里就感到踏实,他就打心底里高兴。不管生活如何
人们经常歌颂牛,很少提到驴。其实,在西北农村,驴才是农家院里的主力军。牛有牛的脾气,驴也有驴的脾气,驴的脾气还挺大,和西北的男人一样倔强。所以,人们常说:你个犟驴!
小时候跑到水泥厂看电视的情形怎么也忘不了。忘不了,我就写下来了。写下来,我只是想讲给爷爷听,我只想说电视里的人不是电打的,是真实的人在表演,摄影师用摄影机拍下后放到电视上
三十年后,一次偶然的同乡聚会,大家又谈起了水泥厂看大门的李仁智,之所以谈水泥厂看大门的李仁智,是因为谈到了水泥厂的黄狗,之所以谈水泥厂的黄狗,是因为谈到了我的书,我把水泥
故乡沉寂了多年的梯田,养育了几代人的梯田,如今成了网红打卡地,成了视频博主流量的源泉,成了孩子口中只有专业设备才能拍摄的美景,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用这样一些文字记录下
风吹来的方向,就是我们前进的方向。我们不跟风,我们不凑热闹,不蹭热点,我们本身就是自己的热点,我们随风而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像风一样,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一年,我约摸七八岁的时候,故乡还不是故乡。在我的印象中,那时的我还没有故乡的概念,所谓故乡的概念,要等到十年以后,我远离了故乡去外地求学,才会有故乡的概念,才会明白天底
爷爷离开我们已经有五年多了,五年里,我时常会想起,想起那个放了一辈子羊的爷爷。 小时候,冬天经常下雪,当大雪严严的封了大地,山村里寂静无声,爷爷会拿出一个核桃,把火锥放在
人与自然和谐发展、青山绿水之间,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只可惜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走出大山,走进了钢筋混凝土的森林,在钢筋混凝土的森林里迷失了方向,迷失在了城市的繁华当中,农村
我不能一味的排斥文人,就如同当年我排斥建筑施工一样。每个行业都有精英,每个行业都有坏一锅汤的“老鼠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