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历在风里翻动时总带着相似的桃花粉瓣,春的新绿漫过枝头,与去年的嫩芽在记忆里重叠。我的画笔似的相机总在熟悉的轮回里细数细微的变化,看同一树桃花开在不同的晨昏。
花纸上的村庄 有好多节气 坐在农历里 悠闲谈天 出场的时候 都与农具有关 都与田地有关
岁月沉香在古稀纹路里蜿蜒,你把七十载光阴锻成铜镜, 照亮满堂儿孙的笑容,南山松枝正把寿字绣进云端
我的一天 是在野山完成的 许多人已不认得我 而山不同 我到后 就起了风 树枝婆娑
在芦苇深处 不用文房四宝 喜欢用默诵的页眉启航 涂鸦天地的节气 天干地支
钢筋铁骨的实体 才能撑起梦想 儿孙的梦想
光照不到的地方 不是光的错 垂直 斜插 长驱直入 一直是光的脾气 一直是 直来直去 从不拐弯抹角 在空阔处 一片光明
媒人是一个口语化的叫法,也就是一种民间的叫法,也叫媒婆,书面语的叫法是月老、红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母亲一直没回家过年了 她的饭菜只在墓碑前 母亲晾衣的竹竿还在 而母亲在头顶白幡依山而居
春天 破了冬天的局 关闭一扇门 打开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