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头上的老人与崖头下的村庄 是两个世界,中间一条石板路间隔
昨天一场狂风骤雨落在孺子桥侧。 承河两岸步道仍见未被清理干净的狼藉
曾经,我最爱抽陀螺 把陀螺抽的乱蹦,快旋,尖叫
曾经,屋南那棵老皂角树上的蝉鸣 盛赞着母亲一刻不停的劳顿。树杈上的童年 也被一声声叫大,叫出心中的城堡
一条隧道很长,一头连着眼前 另一头,看不见一丝光
实际上的际遇远胜于一场地陷或雪崩 锁在这个高大建筑里的人生 时刻有种被放逐的不祥之感笼罩全身
也许浪漫与我终生无缘 情话已被年轮送给云淡星稀 只有被岁月挤干水分的承诺,与你时时相守
我同父亲一起刨黄荆 黄荆长在巨大的石隙
凌冽的线条下 收敛有十万吨的热 细如游丝的刀痕 牵动芬芳的闪电
天堂这个词 在稚童的眼里,是一串大大的问号 在年轻人的口中,是一个诱人的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