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菊花是农历九月才开的。九月九,也就是重阳节才是饮酒赏菊的时令。菊开五月,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抬头一看,满树的花朵都在向我微笑,向我招手。那摇摆的枝头,全都筑起了宝塔似的花朵,那一个紧挨一个的小喇叭,向天空吹着,向四周吹着,向大地吹着,仿佛憋足了劲,要吹出酝酿了
在华丽的丝绸之前,是吃桑叶的蚕,但让我想不到的是,蚕吃的桑叶下面,是这样巨大的根块,拳头一样的根块,凝聚着热力和光焰的根块。
红叶树,不管您从哪里来,我想您都是孤独的。上下近千年,方圆数百里,找不到您的一个同伴。有人说“独木不成林”,但您并不在乎,也仿佛从没有想过,就像一位孤独的诗人,从未想过让
手起刀落,三下五去二,王丙健就把一个西瓜切成一丫一丫的。那丫丫西瓜全都是红瓤黑子,砂心薄皮,让路过的孩子见了直流口水。
我每天放学回家,都爱逗鸽子鸡玩。我把不多的几粒米聚到掌心,让鸽子鸡一粒一粒地啄,啄得掌心酥酥的,痒痒的,那感觉就像癞蛤蟆爬到脚面上似的,让人心跳加速,想笑又笑不出来。
黑子两眼含泪,慢慢地转过头来,望着门缝里同样满眼是泪的陆安,仿佛在说:“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何要这样待我?”又仿佛在抱怨:“狗总有一死,这样死去未免比鸿毛还轻!”仿佛在说
大青蛇听了短嘴蛙的回报,非常满意,但还没等短嘴蛙回报完,就举起镰刀张开嘴巴,像短嘴蛙吃苍蝇似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短嘴蛙叼进了嘴里。
自从老鼠被朱主任毒死后,办公室又恢复了往日的沉寂。但不知怎地,那只毒死的老鼠,还偶尔被大家提到,还时常令我们想起。
我发现书本里不管写了什么,都比不上这只灰喜鹊活泼优美,都比不上这只灰喜鹊自由自在,都比不上这只灰喜鹊让我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