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浦口车站分外宁静,像罢场了的露天电影院,既听不到火车的汽笛,也看不到一个人影。几棵粗大的法国桐,枝干遒劲,依旧在擎着雾蒙蒙的天空。
母亲在世时常对我说:“你是你的大姐二姐们把你背大的”。是的,我有两个姐姐,但弟兄只有我一个,因此两个姐姐都十分疼爱我。我不记得我是怎样学会走路的,只记得走着走着就走到姐姐
在我的苏北老家,夏日乘凉是乡村里独特的风景,它就像木刻一样,永久地刻在我的心板上。
鏊窝前,放着一个矮矮的小板凳,但母亲几乎没有工夫坐在上面。大多数的时间里她是蹲着的,她蹲着,把糊浆舀到鏊子上;她蹲着,用煎坯子把糊浆一圈一圈地薄薄地摊开;她蹲着,用手抹着
古德里克是一个又聋又哑的残疾人,但他清楚自己的视力和智力很健全,上帝这点可怜的恩赐,便成了他的特长。
老胡不老,可十年前就被社区居民亲切地称为“老胡”了。被称为老胡的胡东海英俊威武,身强力壮,至今也只是四十出头。2004年他毕业于江苏警官学院,从警二十多年一直在基层派出所工作
站如松、行如风的护林员老周已近古稀之年了。他身着藏蓝色工作服,皮肤黝黑,身材精瘦,但精神矍铄,满头“板寸”银发根根挺立。远看,他像一棵古松;近看,他仍像一棵古松。
缘于《雷雨》的情结,使曹树钧成为曹禺的知音,并在曹禺研究领域孜孜不倦地向横深拓展,不断开拓出新的天地。
《向西,向西,向南》没有离奇的情节,没有魔幻的色彩,也没有赤裸的性爱,只用了几个方位词,就蕴涵了女性在现代生活中的屈辱、坎坷、不幸、无奈、崩溃、崩溃式的自救和自救式的尊严
本想借龚自珍的“文字缘同骨肉深”为题,来作这篇文章,但当我再次读到《喝酒》时,我改变了主意,立马敲定了“酒友与文友”这几个字。这个题目比诗通俗,也比诗易懂。我只想罗嗦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