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阿明!”楼下传来急切的呼喊声,我们从阁楼上冲了下来,原来是李明的阿姆杨阿姨,从凳子上倒栽葱般摔了下来,旁边横着月牙形的镰刀,手中还拿着一攥儿草,此刻,杨阿姨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她满头大汗。我四下看了一下,家里面没有其他人了。
杨阿姨坐在地上,使劲地说:“别动我,别动我……我的骨头断掉了……”
李明举手无措地站在那里,嘴里不断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我当机立断,蹲下身子跟杨阿姨说:“阿姨,你趴到我身上,我背你去医院!”
杨阿姨还在呻吟:“这么老远的路,要不,叫辆车吧!”
李明跑到屋里,急忙打电话。她慌张地喊道:“给谁打?”
“打120!” 我大声说。
电话一直占线,打不通。李明从屋里跑出来,惊慌地说:“打不通!”
“赶紧给你爸打电话,让他回来!”我大声喊道。
在李明的帮助下,杨阿姨上了我的背。我试着站起来,杨阿姨哎呀哎呀地叫着,我轻轻拍拍她的腿:“你搂着我的脖子,搂着,用力!”说完,便开始一溜儿小跑。
我一边跑,一边喘着气对她说:“快,告诉你的邻居,在你家门口守着,等你爸回来,告诉他我们去了古城区医院!”
有邻居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帮忙。
我背着李明的妈妈,沿着小巷拼命往前跑,李明在后面帮忙,她焦虑地问:“老师,我们怎为啥要去古城医院?”
“我之前在那附近做过家教,听说那里边有骨科,看得好!”我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了,不行了,汗滴眼里看不见路了!”
李明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绢给我擦汗,嘴里说:“要不,我们换换吧!”
我大声说:“让开,白(不要)挡路,你哪儿能背得动啊!”
我屏住一口气,背着李明的妈妈蹭蹭上了医院的楼,这时,杨阿姨脸上已经面无血色。
到了医院骨科,我帮助医生拉住杨阿姨的腿,焦急地跟医生交代来龙去脉。完了以后,我让李明看着阿姆,我去交钱。
半个小时候后,李明的阿爸跟弟弟来了,杨阿姨的腿上打上了石膏,还绑了绷带。
“阿姆,你真么这么不小心啊!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为什么老爱逞强。”李明手里拿着病历卡,埋怨道。
“妈妈疼么?”弟弟李玉龙乖巧地用手摸了摸阿姆的头。
“瞧你弟弟,多知道疼人,你这丫头,心痛我就好好说话,我都摔成这样了,你还要怪我,今天啊,对亏了小高老师,要不是她,我就没命了,还不赶紧谢谢他!”
李明的阿爸和弟弟对我感激再三,李明愣在那里,满怀感激地看着我,没有说话,过了好久,递给我她的手绢儿,说:“擦擦汗吧!”
之后,李明的阿爸建议我跟李明打老庚,用纳西语来说就是“搂友”,直白的说,就是拜把子。于是,我跟着李明,也叫他们“阿爸,阿妈!”。每次我叫他们时候,李明流露出些许的不自然。
我在大学的几年里,几乎一直在她家吃饭,给她辅导功课。
又过了几个星期,李明愣是把自己弄熟了。
那天,她嬉皮笑脸地站在我面前,以往那聪慧方便的学生头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卷了拔丝头,她笑着说:“高老师,你看我这新发型咋样?是不是显得成熟了一点儿?”
“恩,的确是成熟多了,不过,可有点儿拔苗助长哦?”我别有深意笑着说。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一年底,出乎意外地,我获得了丽江市政府助学金,有两千多块呢!我悄悄买了一台红色的诺基亚手机,放在我的抽屉里,锁了起来,准备在合适的时候送给她,因为有次我们去街上买菜,我看见她在一家手机店里盯着那台诺基亚手机看了好久,可是始终没敢给她爸爸提出来。我这样做,算是报答一个知音人和一个能为异乡寒门学子的着想的知遇之恩吧!我又悄悄买了一张无记名的移动卡,放在里面。
时光荏苒,我们的交流仍然在继续,天越来越冷,丽江下雪了,很大,大地都被装点成白色,真的很漂亮、也很纯洁,据在这里的人讲,这是丽江是十四年来第一次降雪,我想是时候了,我就把那个手机装在了随身携带的包里,瞅准机会塞给她。到了她家的时候,李明爸爸说:“小高,今天不用补课了,雪停了,咱们出去雪山玩儿吧!那边的景色更美,顺便也散散心,放松一下脑子”
于是,我跟着他们出去了,他开着那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带着一家人来到雪山脚下,本地人是不要进山费的,我们坐着索道上了玉龙雪山。一路上,李明总是看着她的小包包,我也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包,终于,在一个很宽阔的地方停了下来。
李明告诉我,这里是云杉坪,再往那边是“巫鲁游翠国”,我们纳西人的爱情国度。
“巫……鲁……游翠国”?我吃力地说。
“恩,用你们汉话说叫‘玉龙第三国’。据老一辈人讲在雄伟的玉龙雪山云杉坪之后,有一个白云缭绕的山国,在那里有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吃不完的鲜果珍品,喝不完的美酒甜奶,用不完的金沙银团。那是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人的理想国度。古时候,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点儿多,相爱却没有在一起的男女就会相约去雪山或村寨附近风景优美的地方,在经历“树上盘恶峰,石上长尖刺”布满荆棘的“游翠第一国”和寸草不生的第二国之后,过了独木桥,最后来到了“金花不会谢,金果不会落”,没有苍蝇、蚊子的理想乐园“巫鲁游翠国”(第三国),在他们手里捧着盛开的杜鹃花。最后在那里过上“白鹿当耕牛,斑虎当骑马”的自由生活,他们所栖息的十二岩子,就被称为“玉龙第三国”。
“哦,原来是个殉情的地方啊!”我笑着说。
“你不觉得很感人么?,喜不喜欢这里?李明笑着低声说,环顾了四周,父母领着弟弟正在远处照相。
“美倒是挺美的,就是有点儿冷。”我笑着说,“望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我装了一下毛主席那俯看旭日东升的样子。
她笑了笑,弯下腰,从包里掏出一条白色的围巾,递给我,笑着说,“这样就不冷了吧!”一丝红晕泛到了脸上,分不清是冻得还是有其它的意思。
我接过围巾,怔在那里。一种幸福油然而生,好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不冷了!”
她说:“不需要怕,别多心,我妈给你织的,感谢你救了她一命!”
“你妈的眼睛不好,而且这围巾的手工……”我仔细端详起来,歪歪斜斜的针脚的确不像是出自一位阿姆之手。
“不要的话拿回来!”她始终笑着,佯装要夺回来。
我赶紧把围巾放在包里,弯下腰去,从包里掏出了那个手机。
她的眼睛一亮,很是激动,很兴奋……
我们都会心地笑了,笑得很开心。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招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仔细揣摩着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心里想:不,这位老前辈说的不完全正确,至少在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彼此的心。
在一条好久没用的围巾下面,我又翻出那块织得歪歪扭扭的围巾,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尘,至今,我依然很庆幸在我结婚的时候瞒着林悦悄悄将它藏了起来。我又把那个红色的诺基亚手机擦了一遍,轻轻放在桌上。重温着曾经的温馨,一切就在眼前,那么真实,仿佛触手可及,仿佛能嗅到那种寒冷,那种呵护还有她的可以嗅的到的美丽,却又是那样遥远,我只能远远地看着,耐心地去品味……
我们究竟在做什么?……
李明翔来到我们学校,亲自体验了大学的氛围,雪地里,她穿着血红色的防寒服,头上系着一块红色的老妈子围巾,笑着用雪球在我。
我在校园的空地上,为她做了一个塑像,不,确切地说,是雪人。
“你不觉得她孤单么?”李明从远处跑过来,笑着说。
“我一直在陪着她啊!”我笑着说。
“谢谢,阿哥!”李明笑靥如花,轻轻吻了我一口。
我木头一样伫在那里,良久……
从玉龙雪上回来以后,我们都暗暗起誓,要为了美好的将来,要一起努力,共渡难关。我要奋力完成学业,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她也要努力,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
寒假回家的时候,李明的父母给我准备了丰盛的特产,让我带回去,也务必带去他们最诚挚的问候。在父母面前,我自豪地把李明介绍给了他们。
我跟他们说,我跟李明拜了把子。
父亲意味深长地说:“娃儿,你知道她爸爸让你们拜把子的用以么?”
“嗯?”我摇了摇头。
“或许,人家早就看出了你们的心思,只因为你们特殊的身份,又处在特殊的时期,暂时断绝了你们妄想”他很郑重地警告我:“小子,想想你自己的身份,不准胡来!免得身败名裂!”
“能如此的严重?”我仔细地回味着。
冬去春来,花谢花开,转眼,我在丽江已经呆了三年了,按照学校的安排和当时招生时的承诺,我们在丽江呆三年,在大四的时候要回到昆明去学习。
李明也到了冲刺的时候,学习的压力很大,有的时候也会神神经质,对着她心爱的杜鹃看上半天,怎么劝也没有用。杜鹃花要开了,在经历了严寒之后,变成了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花开时时候,最珍贵,也是最美好的。但要开花,首先要付出的,是坚韧不拔的毅力,孜孜不倦的追求。我觉得我在这里,会扰乱她的思绪,分散她的精力,于是,我选择了悄然离开,而阿爸、阿妈,也同意了我的想法,不过,每个星期,我都会去看她,看她那含苞欲放的杜鹃花。
“阿明,总有一天,你也会开花的,像美丽的杜鹃花!我意味深长地说。
“恩,我也希望自己能快快开花,也好满足你望像望帝一样的苦心”李明笑着说。
临走的时候,我准备再去看她一次。
于是,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打着手电又给李明写了一封信,这个时候,我能对她说什么呢?
终于,到了别离的时候 。
“阿明,我要走了,剩下的路,就得你一个人走了”我伤感地说。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么?”李明瞪大了眼睛说。
“有,很多,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该从哪里说?”我变得木讷了,不知该说什么。我拿出那个被揉皱了的信封,递给她,告诉她:“我所有要说的,都在里面了。”
“还是一个木头人”李明埋怨道。
我走了,义无返顾地走了,留下李明,单独走完她必须要走的路。
李明眼睛湿润了,颤抖着撕开信封,想看看这位负心的男人说了些什么,或许,是自己对他的期望太高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慢慢展开了那封被揉的皱褶了的信:信上的子一个个跳跃起来,我的形象,突显在上面,那是我和蔼而又婆婆妈妈好为人师的笑脸:
亲爱的阿明: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招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走在了去昆明的路上,在你的学习中,我是你的老师;在你的生活中,我也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从来都是把生活中最闪光的部分奉献给你。或许,你觉得我总是充满着自信和快乐。然而,一想到要面临那么多的诱惑和可能时,一想到要回答那么多的是或不是时,我才知道,身为学生的你们,是多么的幸福呀!我不能将情感的垃圾抛给你,因为你已经够烦了,够难受了。然而,面对诚挚的朋友,忠实的信徒,我又觉得应该信任你,应该让朋友承担和分享;曾经你说过,老师总是无忧无虑的,难道在你的生活里就没有烦恼么?补课的时候,除了要教好所学的课程外,还应该分享我们的经历和人生,使得你能在今后的人生中少走弯路,所以,我就说了出来,不管你是否愿意听,至少那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人生,会有不同的阶段,在不同的阶段里,承担着不一样的任务。但在这一系列的“开始”中,有一种开始是意味深长的,那就是上大学。在进入校门的一刹那,人生的航船仿佛驶进另一条河流。大学里面,要学会一个人的生活,两个人的世界和三个人的社会。进入大学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恋爱仿佛成了大学里面的“必修”课。没有恋爱,以后回忆起来或许会有很多遗憾。一个人可以忘掉横多事情,却不会忘记把初恋给了谁。这条定律,仿佛也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因而,一回到家中,就会被问到:“你有女朋友了么?”若干年前,他们还会问:“你学习怎么样了?”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长大了。就像前几年在公交车上,小孩会叫你“哥哥好”而现在在公交车上变成了“叔叔好”一样。如果不读书,应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如果说没有吧,他们会说帮忙介绍一个,然后就会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况且,在我的心中,还有几个身影在晃动,尽管不那么清晰。要说有吧,又谈不上,八字还没一撇呢!或许,你会觉得我很没有主见,但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拿得起却难以释怀,有时,需要用三年、五年甚至是一生的时间去牵挂。尽管我知道那可能是一生没的等待,或许是一种漫长且毫无结果的回忆与幻想,可我却是那样的执着与虔诚。
在我的生活中,或许我很开朗,也很乐观,虽然也有很多人出现在我的记忆里,但我会潜意识的为那些人设置关卡,或许是一种恐惧吧!也就是说:我会张开双臂微笑着去欢迎每一个愿意和我接近的人,但也会经那些经不起考验的人推出去,让岁月的年轮把他们碾碎。那些留下来的人,会在理解、信任的帮助下,变成永远的朋友。我把朋友看得很高,也很神圣,会用一生的售后去履行对朋友的承诺。当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时,我会觉得那是一生中最令人心醉的时刻。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算爱人。通常,我会把爱情看的很神圣,是不会去亵渎的,至少会为她守候到那一刻。记得有人说过:找一个自己爱的人,辛苦劳碌一辈子,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幸福快乐一辈子,光好看又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而我却固执地认为:在那些最好的朋友中,培养出一对情人,而选择了情人之后,就要有区别的对待,将会有一堵像墙的东西,将我们全在一个被称为天堂的地方,这里,会变成一片净土,不允许任何外人来肆虐和践踏、破坏。否则都将会付出代价。于是,昔日的朋友渐渐远去,甚至变成了一杯淡淡的茶水。
有时,我不住埋怨,为什么石头被丢进水的一刹那,会激起一阵阵涟漪,尽管它是无心的。或许,你会笑我木头,笑我不成熟。我承认,但我并不知道所谓成熟的真正含义。是不是成熟就意味着善于掩饰情感,善于包装自己,善于将所有的痛苦来让一个人承担。若是这样的话,我情愿永远生活在不成熟里,我可以有选择地展示自己的才华,我可以有选择地让别人来抚慰我创伤的心灵。我不喜欢那些把自己包装的很严实而让人望而却步、敬而生畏的人,我觉得虽然那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却让我害怕。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次次的陷入情感的漩涡,为什么总会从自己最好的朋友开始,继而变成仿佛几世的宿敌。于是,我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就像一个正在温暖的沙滩上享受着阳光与温暖的珍珠贝而被突然放进一粒沙子一样,而且是一次又一次的。我不是珍珠贝,在经历种种痛苦与磨难后能够孕育出一颗亮晶晶的珍珠。一次次,我满怀希望地打开门,却又一次次无奈地将门关上,在悄无人记得角落,独自抹下伤心和无奈的泪水,并且在第二天,还要为自己重新打扮,因为,我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软弱。
我能在快乐中生活着,因为总会有人点亮我的梦,总会有人闯进我的生活里,装饰我的生活。那是希望,也是不断向前的动力,然而,我也会在痛苦、无奈、煎熬中生活。
因为,正在幸福的时候,总会遭到无情的拒绝与冷漠,仿佛恍若隔世。或许,在你冰封
的心里会为我打开一扇窗,那些希望与对前景的乐观,会让我充满信心,甚至违反规律,而那些无奈与痛苦,可能会毁掉我们的当前,或许可以成为冲动的惩罚。
你说过:很高兴能在此时遇到我,因为我给你带来了信心与希望。我也很庆幸,能在这个时候遇到你,因为你让我看到了有一个奋发图强的我,那个从鲜花与掌声中被无情抛弃却又不服输的我。家里的关怀备至与呵护让我很感动,摆脱了那种远离父母的孤独和惆怅。你们不是我的亲人,却让我感到了家的温馨。家是一个避风的港湾,在这里,可以脱掉伪装,尽情地挥洒着痛苦与眼泪。其实,在我的心里,我也希望能有这么一个地方,有一个能真正关怀、体贴我的人。有人说过:如果用一生去等待,一定更够找到她,可谁又愿意用一生来做代价呢?
可是,我有时也会克制不住,因为我不成熟。我不是神,我想我的父亲,那个瘦小的在大雪纷飞的冬天仍然爬在脚手架上的父亲,那双坚定而又充满期望的眼神让我愧疚与自责,我想我的母亲,那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却又步履蹒跚地依靠在大树旁等我归来的母亲,他们用无私的爱与无私的关怀,让我的无忧无虑的物质生活中茁壮成长,让我在一次次的历练中获得意志与坚强。
是的,我需要钱。生活是物质的,可以没有很多的钱,但却不能没有一分钱。生活让人变得很现实,会让人们从你爱我我爱你的呼喊中变得为油盐酱醋茶而瓢盆碰撞,会让海枯石烂、感人肺腑的誓言变得无法相信。这也是青年人的恋爱变成泡影的重要原因,因为他们没有独立的物质作为后盾,而且不能独自创造维持爱情的财富。在你这里,我愿意付出所有,难道仅仅为了钱么?我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维系这种状态的另外一个原因,应当还有一种情感的因素,或许,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曾经,我也会咆哮如雷,那是心里怨气的爆发,那是恨铁不成钢的期待与渴望,或许同父爱、母爱一样,但是有别于父爱和母爱的。著名评论家何西来说过,情爱是有别于母爱和父爱的,就本质而言,它是男女两性相互吸引、相互爱悦的一种感情,很难说它是无私的,自我牺牲的,不讲条件的,但它又是永恒的,万古长青的,自然这也就是文学作品历久不衰的一个永恒的主题。从中外文学史上看,它占有的分量,以及表现出的强烈的程度,都是远远超过父爱和母爱的。曾经我对你的理解,那是一种成长的必然。那是一种不断学习的原因,也是一种动力。曾经,我对你的怜悯与同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在困境中的无畏的冲锋与不屈不挠的精神。曾经我为你欣喜,那是一种经历风雨和战胜困难后的尽情释放,那是一道彩虹,一种天做的彩色天桥。我不知道,我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也从来不敢苛求什么,至少,现在是这样。因为你必须用尽所有的精神与能量去通过人生的最重要的一次考验,而且很多人身陷悬崖,是因为一时的疏忽。一位著名作家曾经说过:人生就像走路,每个人都要走,而关键的就那么几步,走得心细了,就能走出亮丽的人生。
我站在被称为天堂的边缘,用最真诚的期待与最永恒的祝福为你祈祷,即使你不属于我。因为上苍让我们相识相知,并让我帮助你度过天堑。
千金易得,知音难求,人生难得一知己,但得一足矣。
我不能再说了,因为我要走了,我只能为你祝福,为你祈祷,
愿上帝保佑你,我可怜而可爱的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