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审大会后的第七天,金庄的重建正式动工。汉子们扛着锄头去修村外的土路,姑娘们则帮着妇人们晾晒草药、缝制新衣,连孩子们都拿着小铲子,在晒谷坪上帮忙平整土地。王兵背着那把镶嵌宝石的宝剑,沿着村边的小路巡查,剑鞘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成了金庄一道特殊的记号。
“王兵哥!”栓柱从后面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陈默先生让我给你送这个,说你要是去山里巡查,说不定能用到。”
王兵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张画着草药的图纸,上面标注着“龙涎草”的模样——叶片呈锯齿状,开着淡紫色的小花,根部泛着淡淡的金光。图纸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写着龙涎草多生长在潮湿的岩壁下,能治疗咳血、跌打损伤等病症,村里的张阿婆最近咳得厉害,急需这种草药。
“我知道了,”王兵把图纸和布包收好,“你告诉陈默先生,我巡查完就去山里找龙涎草,争取今天傍晚前回来。”
栓柱点点头,转身跑回村里。王兵则朝着神龙山深处走去,按照图纸上的提示,朝着潮湿的岩壁区域寻找。山路崎岖,他走了约莫两个时辰,终于在一处瀑布旁边的岩壁下,看到了几株开着淡紫色小花的草药——正是龙涎草。
他小心翼翼地挖起龙涎草,生怕破坏了根部,刚把草药放进布包,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的呼喊声:“救命!有人吗?”
王兵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汉子躺在地上,腿被毒蛇咬伤,已经肿得老高,脸色苍白,呼吸也有些微弱。旁边还站着一个小男孩,吓得哇哇大哭。
“别怕,我来帮你!”王兵立刻蹲下身,从怀里掏出匕首,在汉子的伤口上方划了一个小口子,然后用嘴吸出毒液,吐在旁边的石头上。接着,他又从布包里拿出陈默准备的解毒草药,嚼碎后敷在伤口上,用布条紧紧包扎好。
汉子慢慢缓过劲来,看着王兵,感激地说:“多谢小哥相救!我是隔壁李家村的,带着儿子来山里采蘑菇,没想到被毒蛇咬了,要是没有你,我今天就死定了。”
“不用客气,”王兵笑了笑,“你现在还不能动,我先送你们回村,再让陈默先生给你好好看看。”
他背起汉子,让小男孩跟在身边,慢慢朝着金庄的方向走去。回到村里时,陈默已经在村口等着了,看到王兵背着人回来,立刻迎了上去,仔细检查了汉子的伤口:“还好毒液吸得及时,再晚一会儿,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他连忙把汉子扶进药铺,熬了一碗解毒汤,让汉子喝下去。小男孩看着父亲没事了,终于停止了哭泣,拉着王兵的衣角,小声说:“谢谢大哥哥。”
王兵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心里暖暖的。他把挖来的龙涎草交给陈默,陈默立刻熬了一碗药,给张阿婆送过去。张阿婆喝了药,当天傍晚就不咳了,拉着王兵的手,不停地道谢。
第二天一早,王兵召集联防队的人,在晒谷坪上训练。他把从地宫找到的神龙山地图铺在地上,对众人说:“以后我们巡山,要分三个方向:大牛带一队去东边的松树林,那里经常有野兽出没,要提醒村民不要单独去;栓柱带一队去西边的杉树林,那里有很多草药,要防止有人乱采乱挖;我带一队去北边的乱石坡,那里靠近中武当,要看好地宫和藏宝洞,别让外人进去。”
众人都点了点头,各自带着队伍出发了。王兵带着三个汉子,沿着乱石坡巡查,刚走到中武当的废墟,就看到两个陌生汉子在地宫入口附近徘徊,手里还拿着铁锹,像是想挖什么。
“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王兵大喝一声,拔出腰间的宝剑,朝着两人走去。
那两个汉子看到王兵,脸色一变,转身就想跑,却被王兵带来的汉子拦住了。王兵上前一步,用剑指着他们:“说!你们是不是来偷宝藏的?”
其中一个汉子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说:“我们……我们是山外的商人,听说神龙山有宝藏,就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没找到,就被你们发现了。”
“神龙山的宝藏是用来重建家园、造福村民的,不是你们这些投机取巧的人能碰的!”王兵严肃地说,“今天我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来这里捣乱,就别怪我不客气!”
两个汉子连忙点头,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了山林里。王兵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要加强对中武当和藏宝洞的巡查,绝不能让宝藏落入坏人手里。
夕阳西下时,巡山的队伍都回来了。大牛说东边的松树林里发现了几只野猪,已经在周围设置了警示标志;栓柱说西边的杉树林里有村民在采草药,已经告诉他们哪些草药能采,哪些草药要保护。
王兵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在晒谷坪上,看着夕阳下的金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土路已经修好了一半,新的学堂也开始打地基,中武当的重修计划也在筹备中,神龙山正在一点点变好,变得越来越安宁、越来越有生机。
夜里,王兵坐在祠堂前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那本从地宫找到的道教典籍,仔细翻看着。刘琼走过来,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刚做好的布偶:“这是我给村里的孩子做的,你看好看吗?”
王兵笑着点了点头:“好看。等学堂建好了,孩子们就能在里面读书、玩游戏了。”
“嗯,”刘琼看着王兵,眼神里满是温柔,“有你在,神龙山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