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晚,母亲叫了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到房间,她斜斜坐在床上,背向着我们,摸索着扯开背后的衣服,露出只剩皮包骨的脊背,“你们看,你们看,我背后都没有肉了……”母亲那时说话的
几十年了,转瞬之间,一切皆成过往。如果时光能够倒退到17岁的年纪,我想,我会毫不犹豫选择复读。力争上高中上大学,做一个有希望有盼头的人。
我凑近身子,仔细端详眼前白门马老太君的墓碑,这是一块上好的青石,碑文娟秀,碑刻字迹清晰度极高。在当时那个年代,能有这样的墓碑 ,非常人之家所能。以此推测,白门马老太非常人
斗转星移,时光如流,每次往返故里,我总会抽出些许时间,缓缓俯下身子,静静去亲近这座虽然沧桑却有着不寻常温度的石拱桥,怀念曾经的乡情、乡亲,追忆遥远童年的悠悠往事。
父亲或许是病得糊涂了,以为心脏病就像烧脚沙虫那么简单,用竹篾子烧烧就好?
这在以后身在异乡的无数个夜晚,我的眼前总会不时浮现,小小的弟弟,吱溜着鼻涕,瑟缩着,若即若离的身影……
不禁又想,人有老家有故乡有根,那么鸟儿呢?它们的根在哪,是不是每一片适合它们生存的森林,每一片足以让它们骄傲飞翔的蓝天? 倘若真如此,我宁愿像鸟儿飞翔……
我的目光一路向南,不停地翻山越岭。我好像看到了父亲留在大地上的坚实脚印,向着家乡的方向,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