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去世已经过去二十个年头,井水沁着的槐花香,凉津津地渗进粗布衫,连同她絮叨的“状元井“传说一道烙在记忆里——说这井通着文曲星的砚池,饮过水的后生都能写得锦绣文章。
我望着墙上新贴的二维码下方,红纸黑字的“肥肠粉15元“被糨糊洇开了边角——去年这个时候还标着“12“
这座被戏称为“公园里的学校”的所在,正以每秒五厘米的速度,将春天的密码写进每个中澳人的生命年轮。
天还没亮透,马鞍岭山脚下的青石板路还沾着露水,老熊早点铺和熊师傅一样年纪的木门已经“吱呀“一声推开了。熊师傅套着洗得发白的蓝布围裙,把沉甸甸的老面盆搬到案板上,盆沿还留着
为了解决电动车和行人抢道造成交通事故老大难问题,除了花高价建造天桥外,政府煞费苦心,专门设置了更便捷的人行通道,然而走的人并不多。
当我们习惯了在规则之外寻找捷径,这座城市精心设计的脉络,终究抵不过千万双匆忙的脚。
我们这个交付才六年的小区,电梯报警铃倒成了使用频率最高的按钮
走廊传来其他班的欢笑声,而我的三十六个学生正用沉默筑起高墙,墙这边是我批改到凌晨的作文本,墙那边是他们锁在课桌里的漫画与手机。
悬在空中的最后几朵花,竟在断口处绽出米粒大的新蕾。这让我想起潮汕地区“压条繁殖“的智慧——越是艰难的处境,越要迸发更顽强的生机
在读书的世界里,身虽然不动,但心却可以熬游世间宇宙,可以遍览山川大海,可以穿越时空,与伟大的作家为伴,与孤独为伍,阅读并不需要带多少功利性目的,因为阅读本身就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