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影影绰绰看到狗獾子来了,你使劲吆喝,敲锣打鼓,它们像耳朵塞了驴毛,听不远;你使用手电筒和火把,它们的眼珠子像玻璃球做的,看不远;你非得要靠近,大声吼叫,拿着棍棒张
我们深谙改良的用处/ 欣然接纳,躬身践行/ 却畏于杂交水稻的漫长程序/ 独爱老梨枝上嫁接苹果的巧思/ ——只需一念/ 便能将秋风捻成/ 粉红的花期/
每一处拐弯,都是/ 一河两宽/ 那边陡峭,这边漫流/ 像生活的双面/ 一面锋芒,一面温柔/ 深深浅浅/ 都是岁月雕琢的形象/
姑妈执意要表姐打开木箱。阳光斜斜切进屋来,照见那些没沾过灰的衣裳——蓝的像长江水,红的像晒谷场的辣椒,叠得比供销社的货架还齐整。姑妈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穿着黑呢子大衣,问儿
夏天的小雨,正是一位勤快的串门客。它敲开荷叶,荷叶托起水汪;敲开石榴,石榴裂开红唇;敲开我的窗户,也敲开了我对敞着木门、温热茶碗的思念。推开窗,雨丝扑在脸上,凉凉的,像谁
每天太阳升起/ 就是扫码来了/ 做饭的农家/ 笑脸落到屋外/ 露出红色,辣椒形状/ 丰盛,是带响声的/ 菜刀剁砧板的响声/ 带有回音/
有了栅栏/ 花坛漂亮多了/ 我发现自己/ 也变得格外有耐心/ 格外温柔/ 不再像从前——/ 路过时,总想折一枝栀子/
聂小华望着窗外的虾塘,月光下,塘面泛着粼粼波光,像撒了一把碎银子。他想起自己拍的第一部纪录片,镜头里父母在虾塘忙碌的身影,被夕阳染成了金色。当时他想,这就是他要记录的生活
这里是荒堤,石料场以外的周围都是萋萋荒草。树木高大茂密,是正常生长的,不能叫荒树。只是它本身没有留有让汽车走的路,只能叫野树林。
躺在躺椅上,晃出一个等号/ 把人和树梢的距离/ 晃成刚好能接住鸟叫的频率/ 水杉的梢尖,不用踮脚/ 就能把四季的讯息/ 递上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