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亲讲,我们家曾遭遇过一段最为艰难的时间。我们兄妹五个,像一窝嗷嗷待哺的雏燕,如果不是父母积极想办法应对,我们兄妹五个当中,极有可能会有人挺不过来。
在我们村,家里有个挑石油的男人是件很“长脸”的事。石油容易弄脏身上,黑乎乎的极难洗掉,无论抹多少肥皂都没用,只能用点灯的煤油或柴油洗。但那时候哪有那么多煤油、柴油能让你奢
楼顶有风,难得这么清爽凉快/ 我喜欢朝着东边眺望/ 城市里这么多高楼大厦/ 恰好给我留了一条/ 能看见东方天幕的通道/ 让我的等待有了具体的方向/ 等待日出/
“那时候真能拼。”老刘声音软了些,“有次为赶进度,我在车间守了七天七夜,困了就趴在图纸上眯会儿。有天早上醒了,发现身上盖着工人的棉袄,桌上放着热乎的玉米糊糊——都是大伙
暑气裹着晨光漫过窗棂/ 我已坐在门槛上等风/ 蝉鸣把空气吵得发黏/ 风的尾梢还坠在云后/
霜降过后,稻子收完了,泥鳅沟的水干了,露出大片黑褐色的泥田。老水牛拉着犁,犁铧切开泥土时,总能滚出许多裹着泥的泥鳅——它们蜷成小肉团,肚子圆滚滚的,比夏天肥了一倍。孩子们
从上一个水库到下一个水库之间,都有一条小毛渠相连着,一年四季水流不断。这就给野鱼生长创造了一个得天独厚的条件。我们每天放学之后,书包一丢,就扛起铁锹,拿起跳罾子出发。
凌霄的根咬紧岩缝/ 花就开成崖边的星星/ 岩羊的蹄子叩击石壁,每一步/ 都让风托住了滚落的声音/
风,遵守着季节的约定/ 草木懂得何时发芽,何时归根/ 我们踩着前人踩实的脚印/ 每一步,都落得安稳/
屋门口的石磙还卧在老地方,灰扑扑的,像一块长在土里的老骨头。我刚回来,裤脚还沾着路上的尘土,就径直走了过去。石磙的一端被磨得光溜溜的,坐上去不硌人,挺舒服,一下子就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