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女伢也变成了婆婆,说那个老头净忽悠人,湾里明明只有两个碓,那么些年没见增加,到现在一个碓很少人用不说,还有一个碓被人扒去做了新房子……
父亲耖田,平整度水平不够,特别是边边角角、取过沟的地方,泥土老是赶不到位,整的田用乡亲们的话说“高的像山、低的像塘”。秧苗栽下去,有的连头顶差不多要渥进水里,有的根脚还裸
各席席长拿着支客先生派下来的席单到处请客入席。请到他这里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屋子的一角,没事人一样静静地抽他的烟。你请他,他说好,再请他,他叫你:“先请远处的客坐!”这是一
老家人称它为草或兰草,很少称它“花”的,如同称呼自己的宝贝孩子为“苕伢”“丑货”,“贵称在心里”更符合山里人的做派。的确,说它是花,更多时候像草,说它是草,它必竟是花。它
每年伏天,老家人会将冬衣、夹衣搬出来放在太阳下烤一天;有的人家把木床、老家什、闲置器具,某些庄稼的种子也搬出来,让太阳照一会,能防止生霉、虫蛀,叫“烤”伏。
说到村子里的枣子树不得不说到茅厕,枣子树栽在各家的茅厕里,小时候成天价盯着它转悠打主意。长大后,村子里的人老了,枣子树也老了,河东河西的“一”字前后也长了杂草……
父亲不仅仅是我们生命的创造者,也是我们成长过程中的最大精神背景和最坚定的行为支持者;父亲却往往不是我们的生活中心,他只是如影随形,一直耸立在我们困难时的路口,直至如流星划
秋天总是让人惦记,惦记老家的亲人忙秋后身体可好,惦记亲人的庄稼今年是不是大丰收。格外入心的当然还有柿子树,柿子红了,枝叶就要枯落,满眼的秋,由绿转黄变红,是故乡的自然规律
新婚第三天,出嫁女要带着新女婿回拜娘家,整个婚礼活动才算划上了圆满的句号,从此可以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了。
结婚当天,全村人都来恭贺;说玩笑话,三天无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