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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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麻雀,一只是父亲,一只是母亲,一只是儿子,它们都灰不溜秋的,叽叽喳喳的,它们一直住在老人的心里,老人把它们当宝贝一样养着……
斗转星移,转眼二十年过去了。已是深秋,我去给母亲上坟的时候,惊喜地看到坟前的草地上竟开满了娇艳欲滴的喇叭花。不!是打破碗花!晶莹的露珠从“碗边”滚落到“碗里”,似母亲春风
傍晚,夕阳收敛了醉酒的憨态,羞羞答答地在情义绵长的秋风中醒酒,那一抹微醺的殷红照在教学楼后面的银杏林里,平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金黄的银杏叶铺出一条通往远方的大道,秋风缠绵
有风吹过,卷着远处的喧嚣拍打着地面,两声被刻意压低的叹息散落在了风里。这一次,分别的时候,他们认真地说了“再见”。然后,转过身,各自奔赴家的方向——那里,有一盏暖暖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