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人的蒲扇越摇越慢,蛙鸣声渐淡;光阴睿智,笑把流火熬成遍野金黄;待秋凉,喝上一口浓稠的小米香。
蝉鸣突然就轻了几分,像被风掐住了尾音,窗外的银杏,落了片微黄的叶子。
扶犁把的父亲,站在自己的吆喝声里;犁,不再是一个动词。
我所见到的这只布谷鸟,没日没夜,在异乡的天空,没完没了地唱个不停。
真正的同频人,如松知山意、云解风思,懂你而不扰你,念你却不缠你。
在鄂西的山水褶皱里,马水河如一条隐于时光深处的丝带,静静流淌,编织着独属于这片土地的故事。
此去经年,应是田园风光虚设,便纵有千种心情,只在回忆中。
生活是一半诗意,一半烟火;手执烟火以谋生,心怀诗意以谋爱。
日子如歌,从晨曦开始。那灵动音符,便跳跃窗棂,随着你推窗的动作而开场,每一拍,都裹着烟火气息。
天上的人等七夕,地上的人盼深情,一个在鹊桥上重逢,一个在烟火里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