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胡杨对坐,我选择仰视。
五月,万物生长。低头,春未尽;抬头,夏初临。新疆第一鲜——桑葚挂满枝头,塔里木河两岸的乡村到处弥漫着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
随着《阿拉尔之恋》的广泛传唱,阿拉尔也开始走进全国人民的视野,从死亡之海到沙漠绿洲,70年来创下的传奇,吸引了无数叹服的目光。
一匹遗弃在山庄后院高坡上的白马雕塑应景般地仰天长嘶。大雪纷飞,一阵紧似一阵。雪落无声,却将“遇见”二字刻进苍茫。
时间就像过去维吾尔人行走在戈壁上的毛驴车,人在车上躺着,车却在无声无息地走着。等坐起身来的时候,已经是另一番景象。
回家的路上我辗转在童话般的雪地里。雪花纸片似地轻轻地洒落在我仰起的脸上,倏然而逝。这是大地的精灵,我想有一片肯定属于胡伟——一个七岁的的孩子。
日子在一年一年的艰难中度过,那远逝的烟火味儿却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淡忘,它早已镌刻在生命中似水的流年里。
曾经,我以为我了解了库车,现在我才明白,就像曾经驴车上的城市一样,库车永远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太阳在地平线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远远望去,艾老汉正好站在圆的起点上。
深秋时节,我的那盆菊花盛开了。紫红色的花朵简洁而明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