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公山的永恒守护下,这个用歌声记事、以蜡染写史的族群,正将千年的美丽叙事,融入新时代的时空经纬。
风听得久了,风便不再是风。它是记忆的载体,是情感的差使,是时光深处的回响。
阳春嫁了。 庚生走了。是的,走得很突然,谁都没告诉,包括自己的爹、娘。
万千世界,总有一方山水能治愈焦虑,总有一片月光能留驻心田!
早春的雨,是蘸了墨的大号狼毫轻轻抹下的一笔,将灰蒙蒙的天穹洇染成水墨长卷。
站在季节的隘口仰望,秋蝉恰似光阴的司仪。它们用短促的生命丈量永恒,以聒噪的宣言对抗寂静,让羽化的刹那成为连接幽冥与天光的甬道。
此刻,我忽然觉得这残荷似乎并不只是让人悲怜、惋惜,这泥濯污荡的枯叶残茎,不正象征了一种岁月的沉淀,经世的历练,红尘的参悟,和对自己一生一世信念的笃定吗!
此刻,只见眼前的月湾溪,哗啦啦地向远方流去,金色的阳光,在溪流的浪花上跳跃,给小溪铺满了金色的花瓣。
想要精致的生活并不难,只要你愿意,只要你用心,柴米油盐的烟火日子,同样能过出曼妙的诗意。
但我一直以为,只有站在屋檐下听雨,才能听出时光的声音,那声音像是远去,又像是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