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半窗晓色,藏半帘夜色
我的好奇,是我最轻盈的跳跃。我跃入一朵花的绽放,跃入一个陌生人的心事,跃入星辰与哲学的浩瀚。
所以,爱一个让你笑的人,是顶要紧的事。在他身边,做个长不大的孩子,疯、闹、笑、哭,都随性而为。
就像此刻,我写下这些字,明知永远无法完全传达心中的全部。而这未尽之意,恰是这篇文章最美的地方——它有一个遗憾的形状,正好接住你读到这里时,那声轻轻的叹息。
今宵我仍选择醉卧。在这座无名的亭台里,把星辰斟成酒,让檐角的风铃摇响整个盛唐。
我们之间,隔着一片最懂得克制的海。这距离,正是,整片海的辽阔与丰盈。
无根之木,其叶难茂;无干之根,其养难输。
忽见指隙流金烬,万籁封缄,独与初心应。
梦已醒,酒尚温。建安十五年的月光,终于照进了今人的梦。
有风的自由,是“术”的极致,是“我欲乘风归去”的逸兴,是“直挂云帆济沧海”的豪情。无风的自由,是“道”的境界,是如如不动的定力,是“我自岿然不动”的从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