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笛未响柴扉无,远看寒山已成绿。
看到这木制的小船,好像看到了周作人笔下水乡绍兴的乌篷船。又似来到了那渔歌互答的水乡周庄,令人遐想连篇。
晨起的那一抹朝阳,带着淡淡的忧伤,淡淡的晕,透过树梢,洒下吝啬的光。
这路车的始发站,就是俺出生的村庄。车上坐着,熟知村史的叔叔大爷,和知道我小名的婶子大娘。
一个老人,就是一段历史,一所老屋也是,她曾经为我们挡风遮雨,为我们温暖纳凉,用母亲般的胸膛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避风的港湾,一个幸福的家。
贴上对联过大年 欢欢喜喜过大年,家家户户贴对联。贴对联,过大年,这是我们龙的传人过大年的标配,红红的对联贴在门上,红红火火,吉祥如意,昭示着新年的美好气象。
父亲虽然无法和古典文化中的愚公相比,带着子子孙孙去移山,但他的“挖山不止,拼命实干”的精神,一直在感召着我们后辈去努力工作学习,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朝廷命官还都告老还乡,回到自己的生养之地,更何况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老百姓呢。老家承载着自己一生的酸甜苦辣和喜怒哀乐。老人们有句古话,树高千丈,叶落归根。
当人们一年一年由青春少年变至耄耋,花儿却是年年依旧,相似模样地次第开放着。还有这河里的冰,寒冬即来,则冰河似明镜,冰花如雕琢,岂不和花儿雷同?
山乡的父老,和大山的品质一样,傲岸坚韧,他们勤劳朴实,从来都是轻伤不下火线,小磕小碰照样劳作。那黝黑或者古铜的肤色可以宣示出人类的健美,老人们可能一辈子也没有用过化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