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深了,芦苇更轻/它的心事被河流托起/变瘦的河流/成为时间的利斧
秋深了,芦苇更轻/它的心事被河流托起/变瘦的河流/成为时间的利斧
荒原永远建造无边的荒原/而阅过山河的人,一定阅过落日
那一再重奏的永歌/赶着四月/在时间的队/拥挤在寂静的河岸——/光亮,野蛮,赤裸而忧伤
“爱是全部的路途”/而我独守一夜
山河无边,梦赶着它的马群在草原
想想也曾有无数人被大雪/覆盖了孤径/受困于风雪之夜/我便原谅了所有未竟/即便美如绝望/即便河流/我也原谅了它的流逝……
你站在某个山丘上,就能看到薄雾中隐隐约约的农舍,起早的乡民忙碌着从屋旁的柴堆抱起几截木柴回到屋里,准备生火,开始一天的烟火。
我目睹它将湖边一个孤独的人/慢慢消散,他们命运相似/我目睹时间的固然,又目睹它/低于河水,与万物枯竭于一个仓促的傍晚……
仿佛来自虚拟世界/罗宾湖森林将神秘置于黄昏/我们从某棵树的根茎出发,向黑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