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滩低于海平面,他低于盐滩。岸线上忙碌的身影里,他比我们都高大。盐工在海水里提炼人生,为普众生命的滋味托底。
眺望远方,眺望这河汊山脊,眺望家乡的小路。诗歌表达了对战争、牺牲的敬重与反思。
寒流南下前,我又想起在苦力和段子手之间自如转换的车夫,想起背着铺盖卷到海岛务工的一群北方汉子。
胡桃夹子是也,伏尔加河是也,三套车是也,乌拉尔山楂树是也。独居的冬天,谢尔盖•格林科夫展翼的人生故事,让我泪流满面。
怀揣未知的美好或许就是诗和远方,而索取与舍去的选择,对于湘北那一代大学生似乎并不十分艰难。
我第一次读《清贫》《可爱的中国》恰是五十年前,今夜重读,为一身正气、断拒利诱、慷慨赴死的方志敏而动容。
舻山上海没有被横亘的大海分开。小说跨越世纪,讲述两地交织衍射的带有年代感的故事,回眸善良淳朴人们的人生际遇。
1951年,进军藏北的先遣连总指挥、党代表李狄三离世前,写给正副连长的信里其中有“茶缸一只留给郝文清”(见2024年5月18日解放军报)。
每到清明之际,总是格外想念离世20年的母亲,她也会走进我的梦里,令我重温旧梦。
一个扎羊角辫的女孩在西城河捞起树杈子,而小树杈捞起“清道夫”的桨声。那循着有声亦无声的桨影踏着晨光的人是我,那少年是我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