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和玲保持着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谁也没有给对方承诺什么,谁也不肯说出与爱有关的字眼,彼此牵挂着对方,像一股清澈见底的山泉滋润着对方的心灵,妙不可言!
在出发的前晚,我躺在床上给玲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我买的是哪趟车的票,如果方便的话,请她到车站去接我。
爸妈走了,他们住在我曾经放过牛的山坡上,各自的家园相隔只有3米左右。他们为了微不足道的距离,却用一辈子心血去丈量、去守望。而我还在对故乡的美好回忆中,读懂一些看似轻描淡写
我估计也只有我们这代人才能想起煤油灯,才能享受难得的农村绿色而清静的生活。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个跳出“农门”的少年,历经人生多少风雨过后,在他乡茁壮成长为中老年朋友。他的心里
一根红线串起散落的缘 曾经的美好化作悲悯 没有谁记起来时的路 仍有几朵鲜花在怒放 祭典早已逝去的青春 而迟到的祝福又像雨 独自将往事留在风中
风是自由的,它不需要任何煽动,想吹那儿就吹那儿,要刮多远就有多远,最后连你都不知道这阵风和那阵风有多少区别。
在我肤浅的认知中,任何事情没有绝对的圆满。略带些残缺和遗憾的,反倒在过后回忆时增添些许嚼劲,这样会让人在冥思苦想中翻出那么一丁点闪光,同样能够彼此的心空。
撑着雨伞,穿着在中渡菜市场买的拖鞋,风声,雨声,吧嗒声,还有天空的雷鸣声,声声入耳。朋友说,等电闪雷鸣消停一会,我们再去英山桥看风景,看看那棵大榕树。我说好的。
每当出门时看见女儿背着那个笨重的书包,我都会问女儿,是不是很累?可女儿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起“负担”一词,好像不背个书包去上学,不像是个合格的学生,这让我替她担忧起来。
女儿在日记里写道:“后天就要考试了,我真害怕自己考不好。要是考不好,妈妈就不让我吃饭,不让我出去,还要把我赶出家门,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妈妈?今天是妈妈去南宁的日子,要是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