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爱她那刀锋般的理智,爱她那永不迷路的、程序化的世界给我的致命诱惑,像诗人渴望跳下悬崖一般的诱惑。但,她需要我吗?
曾在德天瀑布的月夜独坐,看归春河的水沫飞溅成银河;也曾在黄姚古镇的石板路上徘徊,听打更人的竹梆声惊醒百年的门环;亦在靖西鹅泉的萤火虫洞中,目睹绿芒闪烁如星子坠落;更在三江
人类不会让自己在一步步沦为最孤独的物种。我们拥有了前所未有的物质丰盈,亦不会失去了与土地最后的联系。那是对一种生活、一段记忆、一份人与土地古老契约的终结。
舞蹈教会我们,生命不是要解决的问题,而是要经历的奥秘。在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跳跃、每一个静止的瞬间,我们都与某种永恒相连。那种连接稍纵即逝,但正是这短暂的触碰,让我们得以窥
北疆的秋天就是寒意瞬间袭来的模样,一切瑟缩成冬天同样的场景。第一场寒风,第一片雪花,第一次疼痛的想念。呼伦贝尔大草原早早迎来冬天的第一下抚摸。你来吗?你来我便不闭关了。。
一组坐标,自然的与人文的祈愿在此耦合,将一片广袤、沉默、自古如此的草原,点化成了爱情的应许之地;也如此奇妙地融合了宇宙的漠然与情爱的灼热,将数学的绝对性与文学的隐喻性铆合
爱情是两片草叶的相认 露珠里包含着整个苍穹 敖包上唱着歌的石头 精准坠入你的脉搏深处 而月光 将马头琴再次掬起弹奏 直到蒲公英带走你的名字 我突然变得完整——却空如天地
你看雨珠如何包裹荒火与心跳 苍茫草原正升起 双重的彩虹和拥抱 而我的诗句终将穿越寒露的帷幕 在你扬起的鬃毛里 找到一个金秋和另一个永恒春天
风裹挟着草种、尘土、羊群的碎语、马匹的汗息,甚至还有远方朋友零落的名字,浩荡地穿过我,穿过我的眼眸,穿过我的胸膛,穿过我浩大的寻找和相认,又奔涌向天边
当雪原的反光 漫过莫日格勒河第七根肋骨 春汛早早从冰缝抽出金柳 秋水在肺叶间洇开靛青的云图 那些被霜刃割开的悸动 又在海拔三千米处凝结成别样的晶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