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一只,静静地停留在一柄出水很高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寂然不语、纹丝不动,于是一句现成的诗便飘入了夕阳满照的荷塘里: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有人说国人的麻将馆堪比一个小小的人生舞台,此话不虚。条子、饼子、万字、东南西北中、外加发财、白板、春夏秋冬、梅兰菊竹,146张牌,已然自成一片天地。若无人类涉足,这一片天地似
是啊,这时我才发现确实方圆十里之内,凡我的小脚所踩过的地方,确实没有见过和它一样的树。它孤零零地生长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它寂寞吗?它的根虽然扎牢在竹林里,它的思念究竟在哪
仲夏的夜晚,除了蛙声,谁还能唱出那一片盛开的快乐,那一种虔诚到泥土中的丰收的希望?
我不明白,为什么同是一粒种子,同是一块土地,同样将根深深地扎了下去,有的种子寻觅到的是甘美的泉水,譬如丝瓜,而有的种子寻觅到的却是无穷尽的苦涩呢?
如果人生真的有前世来生,那么1500年前我们和这草堂有着怎样的深厚渊源?我们和草堂的主人有着怎样的深情厚谊?流落江南的是否是我?夜雨剪春韭的是否是我?我们是否抽过这茅屋上的茅
芭蕉最宜风雨,而且最好是夏天的风雨。点点滴滴,稀稀疏疏地打落在芭蕉上,既催迫人心又韵味深长。雨顺着芭蕉叶直往下流,在末端汇成一股小小的水流或者凝聚成一颗小小的水珠,晶莹剔
炎炎夏日,一手执碗,一手执筷,碗里是淡绿色的绿豆稀饭,筷子伸向红的辣椒配着的绿的黄瓜,既养眼,又养颜,真真的人间极品。
或者对于丝瓜来说,丝瓜的人生就是不断向上攀援的人生。这向上攀援的路只要有了一根笔直的芦苇或者一根清凉的竹杆,有的时候,身边若有一根电线杆,丝瓜也并不挑剔。挽住了一根结实的
我又梦见老屋了。母亲说:梦见老屋是正常的事,你的童年都是在老屋度过的,不梦见那儿,梦见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