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孤傲的茎擎着一片荷叶独立于水面之上,许是虫儿啃食,叶肉全无,唯余叶脉丝缕,可透视蓝天白云过隙而过,河水澹澹,残荷倒映其中,愈发显得孤寂超脱,虽败犹荣。
我们仰面浮在湮满水的草甸上,只让鼻子露出水面。睁开眼,碧绿的水缓缓地在眼眶里流淌,水蜘蛛蹬着大长腿在水面上健步如飞。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仰面看见一整片墙的窗户,我想其中的一间一定是她的,我在空中大概的位置勾画出那间房间的轮廓,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只靠着窗户张望的猫,它有一张黑白相间的脸
我放开油门,让车子在雨中滑行,车轮没有丝毫扒着地的力感。湖心的水旋转着向天空卷去,乌沉沉地压着闪电,像翻腾着的龙。
苏燕感觉最初本能的担心、难过、焦虑过后,自己冷静了许多,与其担心,不如放下,有时父母最担心孩子的事情往往会成真,因为你的不信任一直在向孩子投射。
过了一会,林希回复我,哈哈,你成了象群的一员。我说:我们一路向北,能不能见到你。林希发了调皮的表情包,说:能。我说:这需要很久,也许还会迷路。林希说:跟着象群一路同行,
母亲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左手动了一下,想要抬起来又抬不起来,再动,抬起来了,动作极缓慢,那只蜡黄干枯的手摸索过来搂着林宕的脑袋,轻轻地摁在自己的胸口上。
母亲已故去多年,却被我以文字的方式念叨着,其实也是一种幸福,意味着她并未真正的离开,她一直都在,在我的身旁,在我的心里。
她并非简简单单地消弭了人们的一场场等待,而更多的是温柔地唤醒了还在冬眠或是即将一眠不醒的一切。
鄂梅一个月后上班的第一天,马末源却跳河自杀了,鞋子整齐地放在逆河河边,鞋尖对着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