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来路,我从安溪顺江而下认识赵化,沿岁月奔流如斯感悟赵化。而今,归去来兮,亦如故人聚散,此情依旧入梦来。
于是,我们便懂得它、看好它既容得下“自古逢秋悲寂寥”的怅惘,更托得住“我言秋日胜春朝”的豁朗。
小时候学课文,不曾想砸缸的司马光和辩日的两小儿有多么了不起。长大后,才惊觉那些课本里的孩童身影藏着成年人早已遗失的敏锐与锋芒。
他的身边有时多了一个跟他一样的老人,有时多了好几个跟他一样的老人。奇怪的是,他们都不摆龙门阵,就那么各自呆呆地坐在那里。
无论怎么风起云涌,翻江倒海,最终伴随着风吹雨,“一蓑烟雨任平生”,越睡越沉……
我知道我的一天又逝者如斯了,我等待的他们很快就会回来,而我们又将一起等待那辆挪步的三轮车归来。我在想还有多少人跟我一样有机会细品这些城市声音呢,他们是否也以这些声音为时间
散落一地的杨梅,映照出一个友善而温暖的社会。
那等待已久的秋日仿佛是夏和冬之间的那条摆渡船,当我们摇摇晃晃等船靠岸时,不由想起一些沉入河底的心事,然后纵容自己片刻沉醉在已逝的美好相遇或痛的思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