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在午夜轻轻敲打着我的窗户,滴滴答答的声响就像演奏一首凌乱却富有张力的曲子。我睁着空洞的双眼,努力去寻觅静谧的夜色中那些飘零的雨滴,很可惜窗户外漆黑一片,原来再明亮的眼
人世间总是有太多的遗憾,人与人之间“山鸟与鱼不同路,从此山水不相逢”。原来心心念念的人随着起风的午后或者下雨的夜晚变得“没删除、没交集、没联系”的“三无”产品,只是在某个
岁月无声也无情,它是远古智慧老人用心铸造的一杆秤,是世上最公平的东西。它静静地向前流淌,像浮云一般自由,只是让风霜染了我们的容颜。
2006年农历5月,我从家乡一个乡镇卫生院调入另外一座小城工作。小城位于陕北高原腹地,周围群山环绕。山仍旧是被神仙刀劈斧砍下的一条条相互勾连,却又独立成型的沟壑,那沟壑像极了一
时令到了“谷雨”,陕北腹地的绿意逐渐丰盈。前几日,被暴戾的沙尘包裹覆盖的山川原野还是一片混沌,随着清风和细雨的轻抚,世间便变得清晰清新。一股股暖意流淌和填充在勾连的沟壑时
杜梨树下一游。 胜利山,原名平台山,因纪念工农红军长征“切尾巴”战役胜利而更名。这座山,并不起眼,在广袤的黄土高原上,就像上天不经意间弹指溅落的尘土堆积起来的山丘一样随处
漫天呼啸的风裹挟着飞舞的沙尘涌入小城。天与地霎时间混沌,分不清看不明的空落街巷和叫不响听不到的山巅河流被包裹在灰蒙蜡黄的幕布中,沉寂的世间急切地等待着盘古那一把开天辟地的
“年味儿”在喧嚣热闹中走向高潮,又在急促促的时光中静悄悄地回落消散。“年”过完了,平平淡淡,就像往昔的日子,泛不起丝毫波纹。普通人过平常的日子,就足够了。人常说:“年好过
年关又至,我极不情愿地面对这个时节。与其说这是对岁月流逝年华不在的不舍,不如说是对寡淡的年味儿和莫测的人情世故的恐惧。芳华对于年过四十的人而言,那是极其残酷的话语,因为我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我坐在办公桌前,透过窗户凝视着银装素裹的胜利山颠,山体沉默,如雕塑般耸立。我不知道今年和她对视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怀着虔诚的心思,从山花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