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家隐居在时光的典籍里 他的肉身,已葳蕤成一株河岸的菩提 他只靠一些深奥的词语呼吸 用一些原始的言辞,与人类的文明背道而驰
爷爷的故事就像停靠在这棵桂花树下的一列老火车,随时都会出发。 而那位自称我爷爷的少年却没有回来。他或许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或许一直都在,永远不曾离开。
父亲一直这样描述着那场雪。似乎那场雪很重要。似乎他一直说个不停那场雪就会一直下个不停,似乎那场雪能够给他之前的每一句谎言作证,证明那一切都像雪的白一样真实。我只能嗯嗯的应
他十七岁的骨节 在那个春天里嘎嘎拔节 把一个未谙世事的少年 硬生生拔节成 一个汉子 一个战士
水一旦爱上鸟 就汹涌成魔咒的旋涡 鸟影波心 化作爱情的谶语
不知情何起,白首不相离。父亲和母亲,一生没有说过一句爱,却用一生的厮守诠释了爱。
桐花开,书香飘,飘过文庙,飘过六尺巷…… 这是歌里的唱词。母亲不懂。但是桐子花开时节如何侍弄小鸡仔,母亲是懂的。
讲述了那么多年春天,一切都习惯于从容 让所有的言辞,在归来的路上井然有序……
背一场名叫清明的雨,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经过。 步子要失魂落魄,把每一寸土一遍一遍浇透。
它们你争我夺,在浓密的竹叶间穿梭扑腾,寻找着今晚属于自己要栖息的某一枝。少数的一两只,或许是麻雀中的顽皮者,相互追逐嬉闹着,借着这最后的微弱的天光,做着临睡前的最后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