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谷粑的香气飘出老屋,飘向远方。它承载着我对外婆的思念,对家乡的眷恋,对生活的热爱,对未来的憧憬。
麻柳树生得古怪。它的树干并不笔直,而是扭曲着向上,仿佛一个驼背的老人,在风中吃力地挺直腰杆。
窗外的月光照在“驴粪蛋”三个字上,恍惚间他好像又听见孩子们在晒谷场上追逐打闹,那些粗俗却鲜活的名字,在夏夜的星空下久久回荡……
山里的芽儿年复一年地生长,采芽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但总有些东西不会改变,比如春芽的滋味,比如父子间的牵挂,比如人对大山的眷恋。
这一天的溜达让我明白,村庄不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更是一个文化符号,承载着无数人的记忆与情感。
馓子这个看似普通的食物,却承载着太多的情感。它是儿时的味道,是老家的味道,更是爱的味道。
老家的地名,向来是极有意思的。那些唤作埫、坡、沟、嘴、坪、岩、湾、岭、包、堡、垭的地方,便如乡下小儿的乳名名号,总是唤作狗剩、二蛋、大牛、大丫、栓柱什么的,虽粗鄙,却也贴
雨声中,新采的艾草在门楣上轻轻摇晃,苦香里依稀混着粽叶的清香、雄黄的辛烈,还有时光发酵出来的淡淡的回甘。
长茅岭的桃花 长茅岭的桃花开了,开在三月初的宣恩县城之外。那桃花,红得很是浓烈热烈,像是被殷红的血液洗过一般,透红中不乏几分苍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岭上原不止桃花一种,梨
暮春的雨刚刚收住脚步,神龙溪里就涨起了片片新绿。岩壁上的野蔷薇开得泼辣风骚,蝉蜕还挂在老槐树的褶皱里,鄂西南的群山已迫不及待地要迎接仲夏进门。我总记得那些年,端午节的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