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几度存废,艰难辗转于山水之间,数易校址,四易校长,同时依托田租、 捐资、公祠、私宅的接济安身。它“流浪”的身影,就像山野田畴上的萤火。
在风雨飘摇的岁月里, 立足乡土的塾师们用微光烛火点燃的,是同样生活在底层人的人生的光亮。对他们曾经肩负过的“燃灯”使命,我们应该给予更多的敬意。
古宅已经消失在风烟里了。这也是乡村一些古色古香民宅的宿命。残存不多的民居古宅,多是改作了氏族的宗祠。即使如此,留下的大多也只是正堂厅,偏屋厢房颓垣败瓦,渺无人烟。
桑落洲与庐山近在咫尺,一起入云里雾里,一起入诗里画里。身是庐山客,你尚能进得去,出得来。而桑落洲,江中蓬莱,湖中仙境,纵然千年已过,你仿佛在洲之外,没有进去,又仿佛是在洲
一个地名承载了一位百姓认可的地方官的好政声,传了两千多年。史载,张何丹这位宿松首任县令,为官清廉,体恤民情,为地方百姓做了许多实事。
5位男女村民边登山游玩,边采中草药,在罗汉尖主要是采蕨根苗。他们斜挎着布袋,像是蕲春药圣李时珍采药的范式。
传说1500年前的梁朝昭明太子带一些文人雅士,在宿松东乡葫芦坡的民舍居住过一段时间。明熹宗年间,民间流传昭明太子在葫芦坡下显圣,于是有乡绅牵头建起一座庙。
在汉语词典里,难以找出与“棍犟”词义基本重叠的词语,反义词也一样不好找。我在地方方言土语中饶有兴趣地找反义词,也感觉脑力不济。“棍犟”无疑是一个褒义词,说这个人“棍犟”,
以游客与文史工作者的心态登严恭山,面前所见肯定是不一样的。我本来就是一般的游客,用“文史者”的眼光看峰看岭就有点自作多情。我试着摆脱,然而事与愿违,一些景致之外的疑惑反而
这是一场虎狼之战。陈玉成如猛虎扑来,鲍超这只狼,血性,狡黠,不惧虎。 战幕已经拉开。敌我双方,两个年轻的战将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扑入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