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当年来到我的家乡,就是在这样的水边喝酒弹琴赋诗的。有人说是在聪明泉边,有人说在渔雁岸上,有人说在秀水河畔,总之都是在有好水的地方。李白与县令闾丘开怀畅饮,随心所欲、超
在毕家岭这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村落里,村民们把严班长作为自 己的亲人祭奠和怀念。逢年过节和到祭祖日,屋场里家家户户、男女 老少,都会自发地到严班长的灵柩前烧纸钱、放鞭炮,祭拜
乡亲们视严班长为亲人,逢年过节和祭祖日,都自发地到烈士的灵前祭奠。这中间,有许多军民一家、鱼水情深的故事。
南宋的朱熹曾盛赞宿松人有“古风”,“衣冠入城市,袯襫入田间”,场面上衣冠整齐,下田去穿上蓑衣。朱熹当年察访宿松风土人情,是否到过下仓埠?这里的文化人尽显“古风”。
采摘野菜的山间野趣,还在于采摘者的不同感受。野菜的味道,包括 儿时的乡野记忆,叠加着食不果腹的酸楚、苦尽甘来的甜蜜、亲近土地的愉悦,以及亲情、友情、童真等难以言表的心境。
“捉砣”一词仍在鲜活地进行它的土语表达。在演进过程中, 贬义的意味逐渐淡化,其中的喜感得到呈现。它同家乡一些有标志性的土语一道,成为一种本乡本土人的身份认同。
旧时哭嫁赋予了女性一次难得的话语权。借此机会,她们一定会有淋漓尽致的哭骂,这是对宰割和凌辱女性的礼教的揭露,对男尊女卑、践踏人性的谴责。
它几度存废,艰难辗转于山水之间,数易校址,四易校长,同时依托田租、 捐资、公祠、私宅的接济安身。它“流浪”的身影,就像山野田畴上的萤火。
在风雨飘摇的岁月里, 立足乡土的塾师们用微光烛火点燃的,是同样生活在底层人的人生的光亮。对他们曾经肩负过的“燃灯”使命,我们应该给予更多的敬意。
古宅已经消失在风烟里了。这也是乡村一些古色古香民宅的宿命。残存不多的民居古宅,多是改作了氏族的宗祠。即使如此,留下的大多也只是正堂厅,偏屋厢房颓垣败瓦,渺无人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