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做的,便是在田园里,细细耕种,不为那粗俗而虚浮喝彩,只为那勤劳而务实鼓掌。在喧腾的世相中,认清那真实的一面,与那些耕耘者一道,为世界增添紫罗兰般的芬芳。
千年古道与戏台的缘份,嵌在大山的记忆里。都说流水不腐,与山风一起流动的记忆亦然。古戏台承载的记忆像溪水一般鲜活。这就是远近闻名的廖河古戏台。
大地复苏,草木勃发,入了秋的京城,人也萌动。春天是只青涩跳跃的小精灵,仿佛经过夏日还未变沉稳,它在北京城里四处张望,打听着:香山的红叶可红了?南海子的候鸟可南飞了?
一双新燕子绕着屋梁盘旋,细细打量这厅堂,便认下了这里为家。它们穿梭于田野与屋舍之间,衔着新泥筑起巢穴。新巢落定,家里整日就充盈了欢喜的呢喃。
祭船歌又有点像老艺人说大鼓书,有说有唱,有咏有叹,有时铿锵顿挫,有时又拖着像湖汊一样深不见头的尾音。像一条无形的河流,纳百川之声韵,时悠扬,时古朴,时端穆,时风雅,时粗粝
严州的设立,接续了这片土地独特地缘身份与文化薪火。严州之前,或者严州之后,这里都曾汇聚过时代的风云,被推向特定区域中心的聚光灯下,承载过厚重的历史过往。
天象的密码原来在麦草里、在桃花汛里、在黄梅雨里,认识自然、顺应自然,是这些我朝夕相处的乡亲们的大智慧。
天子山捧出的珍珠般的今夜月 。你让我忆起我的童年 忆起某位清高孤傲的乡村小姑娘的脸 你是乡村美姑娘的明眸么? 今夜 月依然照在我童年的乡土上 你是照彻我的乡土的那轮月么?
黄鹤楼 、岳阳楼都是阅尽人间沧桑的名楼显阁 。大江东去, 淘去无数烟云, 两座楼屡经盛衰毁建, 仍卓然而立, 向人们昭示世间亘古不变的真谛。
这是今天的太阳,是亘古走过来的唯一 。也是昨天的太阳,也是我童年的太阳 。你曾经在江南,也在塞北, 让我们共同拥有,拥有多少个希望的日子,拥有多少温暖和慰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