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学习结束了,结业那天举行了典礼,聚了餐,喝了酒。他不知道咋的就喝多了,迷醉中说了许多指不定醒来就忘的话。但是一旁的她听了特别受用,她仿佛早就等待这些话的到来,这些
松油厂位于饭塅里,沿着通往县城的公路出村西头向右拐弯不两三百米的马路边。它离陂头脑的水陂约莫六七百米远,站在厂门口向左远眺,可以清晰看见陂头脑山坡上的林木乃至鲜花的颜色。
我上小学是在70年代的第一个春天,接触到的第一本书是学校发的课本。翻开书页,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感觉到特别舒坦,立即就爱上了书。只是,刚上学,几乎不识字,更吸引我的是连环画
仲春,大地刚刚透出亮色。我睁开眼睛从窗户向外望去,只见绵绵细雨洒在平房的瓦上,沙沙作响。我可喜欢听这种声音了,我从小独自在二楼睡觉,家里的房就两层,二楼的上面就是瓦了。那
下了班,我骑着自行车,缓缓随着马路上自行车河流去。 缓缓地,车轮“嘶嘶”摩擦着路面,发出轻快的声音,不紧不慢地滚动。身体也似乎习惯了车上的姿势,不必太在意,懒懒地在空中掠
你是女娲遗落的补天一角 还是空空道人携来的前生故事 你是北欧海边美人鱼的承托 还是西西佛斯日复一日艰辛的付出?
小时候,在我家的旁边有一棵小树。不知是谁种的,已经有我个头那么高了。它孤零零的,没有谁跟它玩儿。等到它长得比两个我还高的时侯,飞来一只小鸟。小鸟也不知是从哪儿飞来的。小鸟
春天来了,田野里开满了鲜花。和熙的风一吹,阵阵花香向四面八方飘溢而去。 东山下的一只小蜜蜂闻到了花香,快活地飞过来,一头扎进了鲜花丛中。他用自己嘴巴上长长的吸管尽情地吮吸
又是一个周末到来。午后时分,阳光还算关照,虽然不是刺眼的灿烂,却也呈现出温暖可爱的样子,几许孤零零挂在枝头不忍离去的黄叶,在微风中摇曳,做出一副轻歌曼舞的姿态。经过一周的
拂过,不需有声 暖暖的,绽放孩子们花季的笑容 扑来,不见踪影 轻轻的,旋开姑娘七彩的舞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