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敖包公园,五彩斑斓的帐篷,座落在各个地带的星空房,盛开的美丽的百合花,栅栏里形态各异、活蹦乱跳的野生动物,绿地上姿态万千的雕塑马儿,弯弯曲曲的路,郁郁葱葱的树,随
从十四五岁到五十岁,经历了三十多年的“老赵”,到现在的“小赵”。好像称呼叫反了一样。想想,就是个称呼而已。不管别人怎样称呼你,你自己知道自己是谁就好。
我们那一代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青春期,家长拿起笤帚把子抽你一顿,打你几个耳光子,你还得该上学上学,该去庄稼地里干活照样去干活。
近日读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草木》中的一篇散文《对口》,惊然间我也有相同的经历,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孤陋寡闻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口”。这个长恶疮的位置和汪曾祺先生形容的丝毫
父亲当农民五十年,对待土地就像恋人。母亲常说:“你爸种庄稼是好把式,你爸种的地,田平平整整方方正正,渠干干净净没有杂草。”承包给我家的地,父亲母亲种过高粱、小麦、葵花、玉
2023年7月刷抖音进入了董宇辉老师的直播间,董老师推荐的迟子建老师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北极村的童话》、外卖诗人王计兵《赶时间的人》、李娟的《我的阿勒泰》……我都买回来看了。
我们二百多人驱车集体前往莫乌拉嘎查扁桃花林赏桃花,车到了莫乌拉嘎查,此时腾格里沙漠的热情达到了顶峰,七级大风卷着黄沙漫天飞舞,一下车踉踉跄跄站也站不稳,我捂住口鼻在沙漠中
春天的四月,草长莺飞,万物复苏,桃花盛开,杨柳见绿,在这个美好的充满了希望的四月里,对于我来说,却是奇事不断,怪事连连。
在阿拉善左旗这个地广人稀的边陲小镇上,有个生态公园就是丁香园。我很喜欢丁香园,因为它安静,这和我喜静的性格想吻合。就算园里人在多,我都能转身找到一个安静的位置,静静的走着
父亲不爱说话,深夜总是能和母亲说很多话。我想父亲母亲是两个说得来的人。 父亲这一生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