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鸟衔着立夏的绿意,“啁啾”一声,撞破了老枣树的浓荫。嫩草细枝,眨眼便垒成绿绸里悬着的瓦罐巢。雏鸟破壳,细嫩的喙张成喇叭花,“叽叽喳喳”,从晨曦唱到暮色四合。奶奶倚着
荷塘里,最后几瓣残红悄然委顿,沉入深色水底,仿佛夏日的最后一抹胭脂被秋意洗去。水面复归沉寂,只余下枯瘦的莲蓬,如饱经风霜的笔杆,倔强地指向铅灰色的天空。秋风掠过,
又是一年五月天。晨光熹微中,我走上屋顶。心头猛地一热!老石榴树,竟然开了九朵花!比去年还多了一朵!九朵红花,在晨风里轻轻摇晃,热热闹闹,生机勃勃。花瓣上沾着晶莹的露水,
夜已深,喧嚣未歇。手机电筒在沙坡上明明灭灭,汇成倒流的星雨。灯光变幻如妖,歌词竟被打上对面山体,巨大,红黄。归途中回望,鸣沙山与月牙泉已融成一片深幽的影,宛如静卧的远古
提起青海的盐湖,世人总醉心茶卡的“天空之镜”。可今日要讲的,是藏在柴达木盆底的另一重天地——大柴旦翡翠湖。若不是随乐踏户外团在戈壁里颠簸了三小时,这沉在地心的绿,怕要与
如今,黄澄澄的枇杷,挂满了树,那甜香,弥漫了老屋的角落。这棵枇杷树,承载着一家人的回忆,蕴含着永不磨灭的亲情。无论时光如何流转,这份温暖与甜蜜,永远铭刻在心间,值
此刻,站在自家的花架下,指尖抚过带着绒毛的叶片,看蜜蜂在花瀑里穿梭,听叶片在风里沙沙作响。这满架的凌霄,哪里只是花朵?分明是时光织就的网,网住了母亲鬓角的白,网住
忽然就懂了。“垒土成垛”,哪只是活命的手艺?那是庄稼汉骨头缝里的倔——向天挣命的劲儿!你看那野菊花,秋霜寒里,专拣垛田最小的石缝钻。根子呢?死命往老泥深处扎!花
或许吧,每一个小小的蝉蜕里,都真真切切地,藏着一个再也回不去的夏天,也藏着一份关于“共生”与“度”的、朴素却常被遗忘的启示。当那土里熬了多年的知了猴儿,终于挣破那层坚硬
暮色四合,星子初绽。搬柳木椅子,独坐院中。一盏清茶慢慢品;俄顷,思索琢磨文络,呼觉茶已凉,妻子慌忙兑开水。茶温适口,却品不出方才的细腻味道。指尖无意识划过藤椅温润的包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