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吆喝很轻 也很重,就像船锚 悄悄抓紧黎明前的潮声
螺丝刀旋开黄昏 他看见某块机械芯里 藏着少女的初吻
这一群不能出声的证人 在无数个深夜显影
舌尖有风,裹挟海的盐 一遍又一遍擦拭 味蕾上的尘埃
白马伫立成一首沉默的诗 在树的簇拥间倾听风的呓语
车轮碾过的地方空荡荡 似乎那些熟悉的角色 不曾在时间的剧本里登场
一匹老马接纳春天的慈悲 告别泥沼和死亡 啃食新长出来的事物
村里的大喇叭时不时传出几丝过年的喜庆音乐,可这热闹劲儿,怎么也渗不进村头敬老院那略显破旧的院落。
那朱红的漆洇入白雪 仿佛历史渗出的血与泪
眼里的光暗淡,就像那片水域 似乎很近,却又触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