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的时间,曲折而漫长。它被人连缀起来,成了日子,成了年月,成了一辈又一辈人的命,成了我们一眼望不到头的前世今生。
天地间,只剩下一个唯一的,白色的词,在低声重复着 自己
我伸出手,想触摸一朵花,却握住了,一首察哈尔长调的尾音
1980年代,为抗击大旱、拯救小麦,农民永年与乡亲们合力掘井。就在井即将挖成时,塌方了……
南迁的鸟阵,在手机屏幕上方,组成一个潦草的字,我没看懂,只是觉得那笔画,冷。
我是伤口旁,一粒渺小的盐。试图用自己的咸,去读懂, 这片土地的,疼。
那时候,每次经过湘子桥,门卫东就觉得,这桥不仅连接了两岸,也连接了他和林湘。
远方,只有更苍黄的远方,和几棵,挣扎着发芽的榆树, 像我心里,模糊的念头
亲人和大山,就那样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望着他。泪眼婆娑间,那连绵不绝的太行山,变成了一抹淡淡的、远去的影子……
我们这一生,就是在用身体里的水,去寻找着生命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