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英雄、尽随流水,剩何人、樽酒话平生。休重问、渔樵闲语,几度枯荣。
我和山,就这样互相看着,互相读着。我把自己的生命,一小段一小段地,放在它巨大的寂静里。而它,把它无尽岁月里的一小片沉默,放在了我的心里。
一粒米,就是一个小小的太阳。一碗饭,就是一个小小的故乡。人走得再远,肚子里都装着那片土地。
古朴的琴声流淌出来,像一阵阵秋风,拂过我们一张张仰起的、稚嫩的脸庞。我们忘情地唱着,歌声汇聚在一起,冲出教室,在那个洒满金辉的操场上空盘旋。
登五岳,可知山之高大;观卦山,方悟道之渊深。俯瞰众峦,云海翻腾于脚下,尘世喧嚣皆不可闻。心随白云,神与天游,不禁思接千载。
我是那错位的惊蛰,也是那被吞噬的艳阳。在枯萎与重生之间,我寻觅,那一道,足以点燃,永恒黑暗的,微光。
纸上的父亲,仿佛近在咫尺,音容笑貌依旧,却终究是阴阳相隔,唯有文字,能承载这无尽的哀思与追忆,让爱与记忆,在笔尖永生。
那艘沉睡的船,触及之处,唯有寒凉的寂静,和一种,比海水更深,更原始的,没有形状的爱与痛。
你用爱,筑成牢笼;再用痛,将我释放。在自由的悬崖边,坠落
一碗老豆腐,不仅仅是晨起果腹的简单食粮,更是凝结着一方地域的深厚记忆。人生百味,不过一碗老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