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目送,人渐远。忽起的管乐,千万弓弦,是心潮,是江潮。那船,那影,那声,从此岸,到彼岸…
一个缄默的演奏者,用一声带风的胡笳,将整片草原,连同它的纠缠击穿
我遥望的,是你们,和那个被你们遍插茱萸时,轻轻念起,又随风散去的名字
黑骏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了咴咴的叫声。彷佛,它就是一个同谋。
我们真正渴望的,是一片能让灵魂自由翱翔的天空,一个可以抵达的远方。
村庄的时间,曲折而漫长。它被人连缀起来,成了日子,成了年月,成了一辈又一辈人的命,成了我们一眼望不到头的前世今生。
天地间,只剩下一个唯一的,白色的词,在低声重复着 自己
我伸出手,想触摸一朵花,却握住了,一首察哈尔长调的尾音
1980年代,为抗击大旱、拯救小麦,农民永年与乡亲们合力掘井。就在井即将挖成时,塌方了……
南迁的鸟阵,在手机屏幕上方,组成一个潦草的字,我没看懂,只是觉得那笔画,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