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些船已经没有了乌棚,空空的船舱面对着浩大的天空。记得那时每只船都搭着乌棚,一家人挤在船舱里繁衍生息,天热时,会把小饭桌搬到船头或船尾,邻居们互相寒暄,气氛倒也是很好
天空多么蓝啊,茂密的树冠遮蔽不了。什么能遮蔽呢?只有自己的这颗心。看山不是山与看山还是山。
万物沉寂,或许那时的火一动不动,它在沉思,它的命运为何走不出这个壁龛之中。这个方形的洞壁就是它一生要交付的地方吗?它让这一段狭长的黑暗不再那么长,它是不是抽取了这黑暗的灵
那么多陌生人朝我走来,我,一个陌生人面向他们,他们自觉地避开我,走向未知之地。而我避无可避,我像溪流中的一块石头,水流遇到我后自然地分流两边。我们第一次相见即成为最后一次
一路上,踢着别人家细细的光线 飘着自己白白的灰尘 回家去
取悦自己 时间就剩钟表在遵守,隔岸的车灯 发出划破自己的声音,还有狗吠的声音 听觉仍旧猖狂,不把每一寸夜 放在眼里,我戴上耳机听一段相声 让自己,时不时地可以笑一下 是的,等待一
我坐在335路公交站台的长椅上,无关痛痒的看着那座空房子,500米前(也许并不存在真正的距离)的别墅,现在空房子一样,黑乎乎的,在黑夜中。
多么安静,走过那扇门 下楼就是春天了。我上楼时 面对那扇厚重的防盗门,里面 空空的,总让我们感觉 有些什么
中年好像可以很漫长 像每晚的梦连接成的火车 看窗外吧,与时间对抗的战场 比车厢辽阔许多
我的理想是要到达这个漆黑之地 翻过几座山 我坐在满是故事的山顶上休息了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