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悄悄漫上来,把天染成淡紫,桂香更稠了,吸一口都觉得心里发暖。我站在原地,摸着那棵有疤的桂树,树皮糙得硌手,像大爷手上的老茧。
“慢慢” 这词是真养人。像我妈蒸馒头的发面,得等它一点点膨起来,掰开才满是麦香;像陈酒入瓮,得埋在土里盼着,开封时才够醇厚。真正的爱花人,应该更懂得“慢慢”的力量。
尘埃这东西最不讲情面,掩埋了太多的前尘往事。时光这隧道也狠心,让多少繁华成了空!春去秋来,草长莺飞,岁月跑得比谁都快,只有院子里那丛草木,还带着股子疯长的香,絮絮叨叨说着
当第一缕风掠过七峰山的槲树梢,携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山楂甜香时,方城的秋,便踩着楚长城的残垛,漫过望花湖的水面,悄悄落进了这片豫西南的土地。它带着中原厚土的沉实,裹着古丝路的
世人总爱絮叨悲秋,仿佛秋风一起,就得对着落叶抹眼泪。
若说独库公路是西域的 “英雄史诗”,那独拐公路便是中原的 “田园牧歌”,是藏在伏牛山腹地里的 “诗与远方”。它用山的厚重、水的柔情、古的深邃、今的鲜活,告诉每一个途经者:最
北石寨的风,总裹着南阳盆地特有的土腥气,像被岁月浸泡过的绸缎,掠过高三丈八的青石寨墙时,便卷起墙缝里枯槁的茅草。那些碎草在风里打着旋,忽高忽低,竟像极了无数被时光掩埋的往
我供给草木与山泉,人守护我的生态与文脉,彼此滋养,生生不息。人类终于读懂了我岩层里的语言 —— 自然不是用来征服的,而是用来共生的;文脉不是用来供奉的,而是用来传承的。
那些字歪歪扭扭的,像地里刚冒出来的小苗,不怎么起眼,却憋着股劲儿,想往上长。我知道,它们可能长不成参天大树,可能结不出饱满的果实,但只要它们在,只要我还在种,这地就不算荒
这世上的热闹与荒芜,原是轮流坐庄的。就像春去秋来,花开花落,自有定数。不必惋惜,不必留恋,因为那些鲜活的日子,那些裹着花香的笑,那些带着草味的风,早就被我们收进了心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