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无人与我骊山私语 那就继续,手持梅兰竹菊 乘白马,逐水草而居 别人眼中的苦旅,是我的芳醑 远离了鸡飞狗跳的肥皂剧 《聊斋志异》的神鬼剧 一切,都可在清虚里 涉笔成趣 可把流云撕
掏空腹腔,塞满一年又一年的澎湃 架着梯子,举着明灯,上高台 等清风明月入怀,看完整的画归来 千里云烟之外 望夫的女子,东渡的徐福 填海的精卫,都在苍茫里披满尘埃 浪拍,卷走呜咽的
雨水很细 所有向上的绿意,都渐渐旱死 需要一种力,一种决绝的姿势 将表面的平静打破 撕碎的点点滴滴 才能把底部的一粒粒枯词,无缝浸润 蝶的语、花的香、蜂的蜜 才能越过藩篱 多么悲壮
以前 他总嫌它低矮、短浅 土气的样子 撑不起明亮的脸 当他转山转水 才发现,那些曾经的不协调 如陈年铁签,深深地 扎入了他的筋骨 眼睛一闭一合,神经一扯一牵 都是止不住的痛痒 那天,
不记得子丑寅卯 我只是只雷鸟 冰雪中喘息,冻土中刨食 即使累倒二两羽毛 也是半菽不饱 寒夜,更是无法突围的城堡 短嘴唳嘹,啄梦通宵 好让黎明的光照 早点唤醒树芽、琼苞 我的羽毛,已由
情绪的雪,大把大把地落 落在厨房,冷了灶,冰了锅 潜入眼,迸出两川滂沱 飞到喉咙,喷出万杆枪火 最后,潜入经络,用痛疾封锁 他,端着一脸向日葵 低头、弯腰,在病床前穿梭 漾开的花
千尺厚土,留不住 红藤、绿筱、黄麻、紫苏、蓝姑 一纸雪白遗书,铺满三九寒路 仙女木,亲睹了这场事故 五厘米的身骨 于风吼中,独自匍匐 遇过太多的冷,见过太多的高 只愿将一腔凛冽 交
挥挥衣袖 与染尘的沙漏、枯败的岸柳 以及呛得人流泪的烈酒和陈旧 道一声:慢走,不送 转过头,种一盆新韭 让2025第一缕阳光,把它穿透 再用两碗龙须水 三根凤眼草、四把蓬莱米 熬一瓯养身
你胸藏锦绣 唇边吐纳,指间发芽 一曲清音如瀑,尘嚣洗刷 不用诗酒茶花 一抑一扬,波光遍洒 像一簇电流,击得人心酥麻 我欲拥一个节拍入怀 它却如精灵般 一会儿乘木筏,一会儿上战马 错落
三九,扯开嗓门一吼 一切事物开始瑟抖 漫山骨瘦,甩着空袖 一夜之间白了头 总有一些例外,深中隐厚 他们伸出手,睁大慈悲的眸 在枝头,在风中,戍守 用一枚枚鲜红的果肉 喂养饥肠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