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草木同眠者,从不独行。我们在彼此的消亡中确认存在,在对方的苏醒里借贷光阴。与草木同眠者,醒在众生不眠的夜里,永在与草木同眠的清醒里。
不知这是不是我们时常遇到的处境。当我们做无谓的争执之时,别人却在默默中已然长大。
我从尘世走来,穿越喧嚣,去往神山的路上,遇到了一群红背的山羊……
“老板,一碗羊肉泡馍,粉条少一点,馍宽一点。”小店很偏僻,屋子光线很暗,冬天的煤烟氤氲升腾,虽然不算干净,但却很安宁。一个人,一张桌,一碗羊肉泡馍,一碟糖蒜,一碗汤,我静
这江涛只有在特制的管道中才能聆听。它和苇荡离得是那么近,那么的亲切,但是它又是多么的柔情,细声细语,生怕惊扰了它的恋人……
人性并非凝固的碑石,而是流动的河床——善的澄澈与恶的淤泥沙砾在此交织。我们以“有所不为”在河岸筑堤,却总被“无所不为”的暗流冲刷根基。真正的救赎者,恰是在承认自己既是拓荒
天地莫不过神秀,肉体总归居于云端之下,精魂却可长居云端之上,畅游于神秀之中。束缚莫过于肉身,畅游莫过于云端。那么,何不以山为天梯,让人之精魂摆脱于肉身之束缚,畅游于云之上
终于,纸杯中的插花还是凋零了。拿起剪刀轻轻的掠去火红的花朵,将它放在玫瑰树的根下,“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但愿它还有一片深情和花魂能安眠于此。但对于它的腰折,
送一个人,只能送他到明天,因为明天的大门只开在今天。 陪一个人,只能陪他到今天,因为明天或迟或早都会成为今天。 想一个人,只能想他到昨天,因为今天相见不能称为思念。 时光是多
当然,看到了这些,不要以为我们是在生命的贫瘠的禁地。当夏天来临,校园里,道路旁,满天星的清香就像溪流一样汩汩地在树荫下的道路上漫游,紫色的野苜蓿同样为生命打扮鲜艳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