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开篇,与九月见,自然多一层缱绻。秋声作赋,秋月画圆,秋怀一天天丰满。
午后的风带着三分慵懒,从巷口的老槐树梢溜过来,拂过阳台晾着的衣物,最后轻轻落在我的脸颊上。
月亮浮起来时,故乡的荞麦花就悄悄白了,茫茫一片。
不必总把“正确”别在衣襟上,偶尔让心牵着手,去踩踩未干的晨露,去追一场晚霞的尾巴,去读一本“没用”却让眼睛发亮的诗。
农人的蒲扇越摇越慢,蛙鸣声渐淡;光阴睿智,笑把流火熬成遍野金黄;待秋凉,喝上一口浓稠的小米香。
蝉鸣突然就轻了几分,像被风掐住了尾音,窗外的银杏,落了片微黄的叶子。
扶犁把的父亲,站在自己的吆喝声里;犁,不再是一个动词。
我所见到的这只布谷鸟,没日没夜,在异乡的天空,没完没了地唱个不停。
真正的同频人,如松知山意、云解风思,懂你而不扰你,念你却不缠你。
在鄂西的山水褶皱里,马水河如一条隐于时光深处的丝带,静静流淌,编织着独属于这片土地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