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陶罐是一壶老酒 我一直迷醉于怀念 在每一个浅薄的春天 小心翼翼,复盘厚厚的白
密密麻麻的花啊 把月亮和星星都赶跑了 天一亮,泡桐湾 就只剩下一湾 光溜溜的泡桐桩
不过,再醉我也记得,我欠亮哥一罐酒,亮哥欠我一条信息……
许多年后,我仍然无法确定这究竟是梦境还是记忆的再现。那晚,江滨大酒店留给我的回忆,只有一扇门,一把钥匙,一串数字,一片火焰一样的紫红色的月光。
可是这一天,无论毛子大爷怎么看,林家村都只是一个扁平的筛子。村民们像漏网之鱼,纷纷从稀稀拉拉的网格里溜走了,只留下一些来不及拆走的偏房和圈舍,像散架的鸟窝,横七竖八搭在凌
鸣沙山为证,掌心里的每一粒沙石 都是坚守千年的故乡
山空了。他的胸口 始终装着一轮饱满的明月
A国像一个梦,而曼陀罗就像一个无厘头的谜。 奇怪的是,我是怎么从曼陀罗医院出来的,似乎从来没人提起过,仿佛是一个早已毫无悬念人尽皆知的谜底。不过,我依旧抱着内心的世纪性谜团
晕针的人,每晕一次 就有一条河从沙漠里站起来
咱们这山沟沟里,老家嘛,无非就是庄稼的味道,比如稻谷、苞谷、洋芋,牲口的味道,比如猪牛羊、鸡鸭鹅……更多的时候,应该是山的味道,水的味道,泥土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