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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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的石壁,是刻满钎痕的丰碑。渠水奔涌,不舍昼夜,像一种倔强的低语,在嶙峋的山石间回响。
歌德那句“没有在长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像根无形的刺,扎在生活的褶皱里。
暮色漫过太行山脊时,总有一盏灯在红旗渠友好合作联合会联合会的窗棂间亮着。
农历六月初八的薄影爬上日历,指尖触到这串数字时,竟像被什么蜇了一下。窗外的月光正漫过窗台,在青砖地上洇出一汪积水,恍惚又看见母亲踮脚收晒在楼顶的核桃,蓝布衫兜着细碎的光斑
时序又近父亲节,思念如潮汐,漫过心堤。二十余载光阴流转,父亲的音容笑貌,那双蕴着严肃与暖意的眼,那道在岁月里刻下坚毅的身影,早已化作生命底色上永不褪色的印记。
漂泊久了,在异乡的繁华里扎下根,岁月的风尘便悄悄爬上眉梢。故乡的模样,在记忆里也渐渐淡了轮廓,山风刻下的印记,也变得朦胧。